,坐下歇歇累壞了吧?」
這麼能幹,長得漂亮人又聰慧,怎麼就不是他的親孫女呢?
噯,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當不成親孫女兒當親孫媳婦兒總成吧。
也不知道小七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讓他們倆老的喝上親孫媳婦兒敬的茶。
真是…沒用的東西!
燕北微微側了些身子,坐在最後的空座上:不過,他家老爺子這是什麼眼神?
嫌棄?他?
「小蘇是吧?今天我們打擾了。」
「劉老別這麼說,
平時就我一個人在家,你們能來我歡迎還來不及呢。」
劉文博不置可否地笑笑點頭,以他們的身份,如今還有誰能打心底真正的歡迎不怕連累?
不過瞧得出旁邊女娃子的真誠,他也就沒必要說那些掃興的話。
一場熱熱鬧鬧的飯菜吃完,屋裏的人尤其是劉文博三人倒是放開了許多。
果然,華國人拉近距離打好關係離不開飯桌。
卸去偽裝的冷漠不近人情後,劉老和煦溫厚,林濤儒雅健談,梁宛如知性良善。
若不是經歷過太多風霜,見過太多冷暖,又怎麼會願意常年掛着面具生活,都不過是自我保護罷了。
等會兒還得回牛棚那邊去,怕喝酒誤事,所以蘇寧便為他們沏了壺茶好讓他們能以茶代酒。
捧着茶杯,氤氳起的裊裊白霧花了劉文博的眼睛,有多久沒有吃過這麼一頓像樣的飯菜,喝上一杯好茶?
這滋味兒還有這份難得的善意遠勝以往任何,能讓他銘記餘生。
不止他,林濤梁宛如兩人怕也會如此。
「劉老。」
一時被打斷思緒,劉文博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等回神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自己旁邊的兩人,笑着將手裏的杯子放下,「說吧,你們兩個小傢伙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問我?」
早在吃飯的時候他就察覺到兩人的眼神交流,還總不經意間地瞥視自己。
哪能不知道,老燕那老貨或許是真想聚聚,這倆只嘛怕是還有其它的事兒。
就他現在,能圖的也不過那手生不帶死不帶去的醫術,所以…劉文博心底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什麼都瞞不了您,劉老,我們就是想問問您對顱內化瘀有沒有什麼辦法?」
「顱內化瘀?」
提起自己專業拿手的東西,劉文博下意識地肅正了臉,沉吟問道,「說說具體情況。」
「被鈍擊腦後,留下的瘀血壓迫了神經導致了脊椎以下的癱瘓。這種情況中醫能治嗎?」
「可以。」
「真的?」「太好了!」
「不過…」
兩人高興的臉聽見他這轉折的話生生止住,異口同聲地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若是我來治療,需要用到許多草藥,其中有種很難尋到,若是沒有那最好還是選擇雙管齊下,湯藥再配上針灸也可以。」
「劉老,需要用到的藥難尋的是哪種?」
「上了百年的赤靈芝孢子粉。」
這…不就巧了嘛。
想到桃源空間裏種在泉水邊上的超大號赤靈芝,蘇寧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好。
「怎麼?你…」
立馬覺察到她神情有異的劉文博摸着花白鬍子的手一個用力,也顧不得被扯下來的幾根,滿眼驚愕地看着她,「真有見過?」
「嗯,在一個朋友的外家那裏的寶山上見過。」
將劉老三人安全送回到牛棚,燕北回來時,看見爺奶兩人都不算好看的面色頓時知道蘇寧應該是把事情都告訴給了他們。
「小七,你傅叔傷的那麼重,留在那邊怕是不安全。」
「我知道,傅叔心裏應該也明白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