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器脫手,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了,四兄弟像漏氣的皮球一樣跌坐在地上,但此時他們內心更多的是絕望。
明明差一點就可以成功,如今一切都化成泡沫…
「具體怎麼治病?」元嫣問。
「哥哥們尋到一禁術陣法,是可以幫人根治百病,除咒淨化,起死回生。」小女孩煦兒說:「只是起陣需要大量的靈氣,以我們五人的靈氣根本不足夠,所以,才想到用這樣的方法…」
「這種逆天而行的禁術,前所未聞。」藍長極說。
煦兒從自己的碧色衣袍中,拿出一張折迭發黃殘舊的紙遞給藍長極的方向,藍長極接過來後藍江也主動湊近想要看看所謂的禁術到底是什麼。
「我很抱歉拿走了大家的靈氣,方才那些惡靈確實都是哥哥放出來的,為了利用它們彌補我們人數與武力上的不足,哥哥們也是一心為了救我,並不是打算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藍長極看着紙上對禁術的描述,寫得挺詳細的,連圖畫都有,可是沒有人知道此陣的真假。任何逆天而行的事情,他相信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哪怕沒有實時的等價交換,也會產生因果,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果就會降臨,索回曾經種下的因。
「這東西你們是從哪裏得來的?」
「還給煦兒,這東西是我們的。」
「這種來路不明的禁術,你們就不怕受到反噬,把你們五個人的性命一起賠進去?」
「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想放棄,如果結局真是如此,我們也認了…」
「藍掌門,這禁術可以借我們看看嗎?」元嫣問。
得到藍長極的點頭後,元嫣把紙接了過來,本來打算拿到元綾面前一起看,可是元嫣她自己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圖畫怎麼覺得似曾相識的。
元嫣把封綾喊了過來,然後把紙遞給了封綾看:「表姐,你看這個,像不像…」
紅蠟燭,親人的東西,血脈相連的鮮血與靈氣…
不是她當年所看到的那一張,但上面例明啟陣所需的東西基本上一樣,陣的圖畫與她當年用鮮血澆灌出來也十分相似…
這就是當年她想要找回父母,被元青瑜忽悠,從而啟動的禁術…
「現在此陣不但可以起死回生,還訛傳得可以除咒淨化,根治百病了?」
「你見過?」白袍布衣的其中一名男子突然問拿着禁術紙的封綾。
「不但見過,還試過,最終如你所見…」封綾搞怪地抺了下自己的脖子:「呃,死了。」
白袍布衣的男人們一開始十分茫然,發現封綾是鬼後,才反應過來。
難道,禁術是假的?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方便透露妹妹得的是什麼病嗎?」元嫣問。
「如果是一般的病也就罷了,因為對於我們來說,靈魂還在就行,可煦兒得的是詛咒…」
煦兒雙目閉合,臉上兩行血淚,神色有着不乎年紀的悽苦和蒼鬱,既滲人又可憐。
「我們晨家一脈的女眷生來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天賦異稟,可是天生失明,每次使用能力都對身體損耗很大。覬覦晨家女眷的人很多,我們也因此遭遇很多詭計和暗算,還有不少人心心念念想要入贅晨家,其中以郭家最為進取,煦兒不願意也不受他們的蠱惑,惱羞成怒的他們居然對煦兒下了詛咒。」
「什麼詛咒?」
「我們已經避而不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從某一天開始,煦兒的肚子一月比一月大…」
元嫣有點不可思議地看向煦兒的腹部,運靈於眼發現裏面確實有一個靈魂。寬鬆的衣服遮蓋住了她的體形,這不合身的碧袍,原來底下另有乾坤。可煦兒怎麼看都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月事很有可能還沒來,怎麼可能就懷上了呢。
煦兒替自己辯解:「我對蒼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惹上的,這鬼胎就像憑空出現在我的肚子裏…」
「不可以打掉嗎?」
「郭家人說鬼胎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煦兒也會魂飛魄散,可是我們和煦兒都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