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和袁夫人爆發了爭吵。
「我哪裏是不給她鑰匙,我是身子不舒服忘記了。」袁夫人狡辯道。
這種事她自然不可能承認,婆婆打兒媳嫁妝的主意,傳出去能被人笑話死。
「有沒有你心裏清楚,以前你搞一些小動作,我看着你為爹娘守過孝的情面上,不想跟你計較。如今二郎得太子看重,這關乎到整個袁家的未來,你若再亂來,別怪我不顧夫妻情面了。」袁正清冷冷道。
袁文紹不知道父母爆發的爭吵,從那邊院子離開後,就回了自己院子。
華蘭見袁文紹回來,熟練的伺候他更衣,又親自為他做茶。
「官人喝茶。」華蘭把茶放在袁文紹邊上的桌子上,從他懷裏抱起女兒,微笑道:「看官人今日心情不錯,可是有什麼喜事?」
「確實有喜事。」袁文紹笑着把事情說了一遍,說道:「聽父親的意思,我好像還是沾了五妹妹的光。」
袁文紹其實不傻,只是性子使然,為人愚孝。
袁正清一說讓他有空多去盛家走動走動,他就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很有可能,自己就一個都尉,疏通一個道路,就被太子殿下看重,怎麼看都不太可能。
「這還是官人自己有本事,太子殿下慧眼識才。」華蘭得知丈夫要去東宮當差,也很為他高興。
「我剛去東宮,什麼時候能休沐還不確定。你這兩日可以帶莊姐兒先回岳家看望岳父岳母,等我休沐再陪你回去一趟。」袁文紹說道。
「那婆母那邊…」
華蘭自然也想回娘家看看,距離上次回去已經好幾個月了。
這要是離的遠也就罷了,但兩家都在汴京城,路程也就半個多時辰罷了。
可是她每次提到要回去,袁夫人那邊就找各種藉口。
「母親那邊不用擔心,我晚點跟父親說說就行了。」袁文紹說道。
「嗯。」華蘭高興的點了點頭。
莊姐兒也高興的拍着手,叫着要去找五姨娘和六姨娘玩了。
趙興並不知道自己的隨意舉動,引得袁家誤會了。
不過要說是誤會也不盡然,雖然他讓袁文紹來東宮當差,和盛家的關係不大。
但是袁文紹之所以能入他的眼,還是因為他在劇中有一定的戲份,自己對他有點了解。
說到底,還是沾了盛家的光。
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有袁文紹這個人,自然不會多做關注。
第二天袁文紹來東宮,趙興甚至都未見他,把人丟給了顧廷燁。
其實趙興也不是非要現在就把這些人召集到東宮來。
之所以這麼做,還有一個目的,讓他們能聚在一起探討兵法,沙盤推演。
雖然這樣做,有紙上談兵的意思,但趙興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趙興倒是想開個小學堂,請英國公和顧偃開這些沙場宿將來教導曹勤、顧廷燁他們這些人兵法,講述戰場經驗。
然而這一點很不顯示,父皇那一關就過不去。
要說變法,父皇那邊還有這方面的心思。
打仗父皇就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趙興試探過幾次,父皇更喜歡維持如今的局面,並不想打仗,更別說主動挑起戰火了。
因此他想開設一個培養武將的學堂,如今根本實現不了。
只能讓曹勤他們自己私底下討論推演了。
紙上談兵總比沒有的強。
琉璃閣開業後,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那些玻璃製品還好,雖然看着不錯,卻也不是非買不可。
哪怕暫時買不到,等些日子就是了。
然而鏡子不同,非常受貴婦和那些千金小姐追捧。
琉璃閣開業半個月後,又推出了兩種新品。
一種是梳妝枱,這是趙興模仿後世的梳妝枱畫出來的,每個梳妝枱都配了一個直徑近一米的大鏡子。
另一種則是手鏡,很是小巧,方便攜帶。
這種手鏡,大宋就有,不過之前是銅鏡,清晰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