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這位副局長評價不高。那個陳一飛前段時間,玩弄了一個女大學生,可是沒多久就把人家甩了。那個女生也不知怎麼,意思想不開就跳了樓,他的父母去找陳一飛算賬,還被他一頓暴打。他們這些警察,雖然對這陳一飛很的咬牙切齒,可是一來證據不足,二來他那老爸又一直護着他,他們也是拿他沒辦法。所以他對陳家父子的不滿現在也只能憋在肚子裏,而且他和這陳家人的恩怨,可不止這麼一點。
李志揚也能理解秦剛,畢竟他也算比現在多活了四年,前世這樣黑暗醜惡的事情在網上他見的多了。於是也就不再提這事了,畢竟現在秦剛都明說了,他也沒什麼辦法。可是秦剛卻好像對他這位副局長怨氣很大,喝了兩杯酒之後就又有點來勁了。
「這對父子,簡直就和水滸里的高衙內父子沒什麼兩樣。我本來在市局刑警隊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被弄到朝陽分局,我那位大隊長,為什麼老是給我小鞋穿,都是拜這位副局長所賜。要說恨,我比你還恨他呢!可是現在又能怎樣?勸你一句,兄弟還是忍了吧!現在不是招惹他的時候。」
秦剛一口氣說了不少。李志揚心裏也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原來是這樣,看來這位老哥和這對父子之間,也有一段恩怨啊!
「嗨!別提了,以後再說吧!」李志揚聽秦剛說了這麼多,感覺他也挺鬱悶的,於是就不在聊這個話題了。
哎!這衙內父子,肯定是沒少做缺德事,可是連秦剛這樣的警察,都那他們無可奈何。更何況那傢伙的老爸還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就算警察想抓他,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警察都是蛇鼠一窩,官官相護啊?」秦剛感覺到了李志揚的無奈,那個衙內做了那麼多壞事,可是卻一直逍遙法外。
「兄弟,我說我是個好警察,你信我嗎?」秦剛突然抬頭,看着李志揚,眼睛裏亮晶晶的。
看着秦剛那突然爆亮的雙眼,李志揚莫名其妙的有一股信念湧入心頭:「信,我信。」
「好,只要你信我,早晚會有那麼一天,我會親手把那陳一飛抓進去。」秦剛有點激動的一把抓住李志揚的手臂,不過這話說的卻斬釘截鐵。
吃完飯,李志揚又給楊志打了電話,告訴他一個禮拜給他一千元,任務就是盯好了陳一飛,這傢伙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立馬就告訴他。他相信只要陳一飛還這麼囂張下去,早晚得出事,而他想要的就是第一手的資料,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給他加一把火。
楊志聽了,哪能不高興,他現在就是一個無業游民,實在混不下去了,還得去偷自行車來混日子。現在有這麼個金主雇他幹活,還正是他最擅長的,收集信息之類的,而且這一千一個禮拜相對於他來講可是高薪,他哪能不高興,當時在電話里是滿嘴的答應。
李志揚下午回了家,什麼事也沒幹,立即上樓來到他的電腦室開始操作他那隻中國船舶,是該出貨的時候了。
他前世也玩過這隻股,不過那時他是在八月底九月初的時候以四十多元的價位是買進的,然後又在十一月初的時候以九十多元的價位賣出的。這隻股後來漲到小兩百,然後就急轉直下了,一直也沒緩過來。他那時看到這隻股後來衝到了小兩百的價位還心疼不已,暗罵自己沉不住氣,賣的早了。可是後來一看,這隻股跌的那個慘勁,還有被套住的人的慘狀,也就釋然了。
他前世是在這年的十一月初,把這隻股拋出去的,可是他拋了這隻股之後的這段時間,卻是這隻股票漲勢最瘋狂的一段時間。十一月初到十二月中下旬這五十幾天裏,這隻股瘋狂的從九十幾元的價位,躥升到一百八十幾元的價位。按這個勢頭,到了元旦左右,估計能躥升到一百九十幾,接近兩百的價位。
他原來買這隻股的時候,只是記得這隻股漲的瘋狂,和跌的也很慘。不過他對這支股票的記憶,也完全停留在前世他拋出這隻股票之前。前世在拋了這隻股票之後,他就沒怎麼關注過這隻股票了,他只記得在元旦過後,沒幾天這隻股的股價就水銀瀉地一般的往下跳,差點沒跌成菜價。當時無數被套的股民在電視裏是哭天喊地,損失慘重。
這輩子他買了之只股以後,就一直沒怎麼關注過,只是在腦海里告誡過自己,一定要在元旦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