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果,「把紙焚了吧,去告訴嬸娘,我自會斟酌!」
春果接過信紙,便要疾步往外走,卻被周萋畫喊住,「父親回來,立刻通報我!」
春果腿腳利索,很快去了劉氏那,也就在再回到周萋畫呀身邊後不久,前院的小廝就來通報說是周午煜回來了。
周萋畫收拾妥當,便拿着母親留給她的《大溏疏律》朝父親的書房走去。
遠遠地就看見余崖耷拉着腦袋從書房裏出來,把周萋畫送到京城後,他便趕去寧州跟父親匯合了。
再次見到周萋畫,余崖很是興奮,他的情緒迅速從失落變成了興奮,「周娘子,您來了!」
周萋畫朝余崖微微施禮,「余義士,多日不見,一切安好!」
余崖長長嘆口氣,他是京城人士,周午煜回京,他自然是高興的,以後就不獨在異鄉為異客了,只是,一想到周午煜回京便意味着職位的調動,自己有可能不能跟隨在周午煜身邊了,他這心裏就不是個滋味。
「謝娘子掛念,余崖一切安好!」他朝周萋畫作個揖,「周娘子,孫牧那案子有結果了嗎?」
周長治雖然對外宣稱已經找到了兇手,實則依然毫無頭緒,要不然他也不會再遇到秦簡後那麼激動了。
周萋畫雖然能猜出事情的真相,卻也是口說無憑,她抬頭對視一眼余崖,輕語一聲,「快了!」
余崖搓動一下手指,抿一下嘴,猶豫着要不要讓周萋畫給自己向周午煜說情,好繼續待在周午煜身旁,話還沒出口,就聽周午煜威嚴的聲音從書房內傳來。
「是畫兒來了嗎?進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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