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兄長,你竟然答應!」
「我,我當時,以為,他們……可後來,七公主,然後,我阿兄他……」陳映芸結結巴巴起來。
她跟陳澤棟去郡公府玩時,曾多次見阿兄跟繁華說話,兩人之間默契十足,繁華又長了一副人見人愛的樣子,陳映芸只當阿兄蠻中意這婢子,所以當繁華讓自己給即將出征陳澤棟帶東西時,她便答應了。
但剛收下繁華的東西,七公主便尋來,也讓陳映芸幫自己把心意帶給自己阿兄。
回想起七公主對自己的種種好,陳映芸立刻恍然大悟,於此同時,她也在陳澤棟的書案上,發現了陳澤棟寫給七公主的信,於是,繁華做的衣衫便留下,陳映芸讓周萋畫把七公主的信物送了出去。
公主跟一個下等婢子之間,陳映芸自然知道自己應該站在哪邊,但她每次看到繁華炙熱的眼神,便無力開口,這包袱里的東西,也就被她暫時保管了下來。
剛剛聽周萋畫說道了陳映雪的事,她就聯繫到了自己,她也就沒做的跟陳映雪那般荒唐罷了。
陳映芸渾身酸軟,結結巴巴地把那叫繁華的婢子如何跟自己的來往,一一說了出來,「得知大夫人從郡公府帶來的婢子裏有繁華,我就擔心起來,總害怕,有一天她會突然來找我詢問阿兄的事!」
「讓你慶幸的事,她並沒有對不對!」冬雪仰着驕傲地小腦袋,「知道為什麼嗎?那是因為,她用同樣的方法纏着陳映雪呢!」
剛剛冬雪去找陳映雪了解情況時,陳映芸就把責任全部推給了繁華,說是那個賤婢給了她一種想當姨娘的錯覺,她不過是想成人之美,減輕孔氏的負擔罷了。
「也就是說,繁華是有目的的要把自己打造成為國公府的姨娘啊!」冬雪一拍桌子,得出最後結論。
陳映芸如夢方醒,的確,她總覺得繁華跟陳映雪說話的語氣很眼熟,原來那婢子也曾經這麼跟自己說過話啊。
「奇怪了,繁華她為什麼會捨近求遠呢!」春果悠悠地從身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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