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她蹲在周啟昌面前,「記住哦,沙子的事,若是說出去,誰是小狗!」
她伸出小指與周啟昌勾勾,周啟昌用力點了點頭。
「走,姐姐帶你洗手去!」她將地板隨手打掃一下,拉着周啟昌的手,就出了寢房。
正好,春果脆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怎麼把門關上了呢!」隨即門被推開,春果拿着藕色的布,站在門口,她的後面還跟着一個婢子,手裏拿着一疊綠豆酥。
「娘子能回來了!」春果連忙給周萋畫施禮,轉身從婢子手裏拿過綠豆酥,「啟兒郎嚷着要吃綠豆酥,剛巧我去三夫人那找碎布,她那正好還有點,便讓我先拿來了!」
「哎呀,這是去哪來,手上怎麼這麼髒!」放下碟子,春果一眼就瞧見周啟昌手髒兮兮的,她一招手,讓身後的婢子去打水來,一側目,見周萋畫手也髒髒的,又吩咐另一個,「多打點水來!」
水打來,春果依次給周啟昌跟周萋畫洗好手。
姐弟倆吃着綠豆酥,春果則給周啟昌縫着沙袋,很快一個沙袋就縫好,春果便讓門口的婢子去找些米,用米將布袋盛滿,周啟昌在房內玩耍了一會兒。
照顧周啟昌的青雪便着急尋來了。
無奈,周啟昌只得跟着回去了,領走前,他還不忘跟周萋畫眨眼,食指放在嘴唇上最安靜狀,拍拍胸脯,一副誓死會守住秘密的樣子。
「啟兒郎君好可愛!」把周啟昌送走,春果忍不住感慨道,她眼睛一瞥周萋畫,隨即頭低低,又是一聲長長的感嘆。
周萋畫坐在榻上,心情不斷地起伏着。
她下榻,決定回寢房再眼睛一下那個圓壇,這又是皇上故意的嗎?還是跟周啟昌說的玩笑話似的。
還沒等她進寢房,門外的婢子就通報說,「娘子,侯爺差人來,他要去郡公府,問您去嗎?」
郡公府?
父親去哪做什麼?跟宋雲錚繼續死磕?
她突然記起,父親說,秦簡要求火焚的遺言是宋雲錚傳達的,而且這圓壇在回京的路上,也是宋雲錚保管的。
「去!回父親,我去!」周萋畫立刻回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