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義士,這下你明白了嗎?還需要我做什麼補充嘛!」周萋畫看向索里。
「沒有了,把周午煜放出來吧!」陶婉兒一看索里徹底沒話說了,抬手示意身邊人去打開了鐵籠。
「阿耶!」周萋畫上前迎住了周午煜,她感覺到父親的雙臂正在瑟瑟發抖,連忙將父親迎到周長治身後的矮凳上,「阿耶,你受苦了!」
「沒事,沒事,多虧了我的好女兒!」周午煜撫摸着女兒的髮絲,心中感慨良多,他的眼眸看向陶婉兒,比起剛開始時,這個女人的眼睛裏好像慈愛了許多。
索里一看這對父女團聚的畫面,臉漲紅,好像剛剛周萋畫說的這些,真的沒必要說的這麼詳細,難道自己腦子真的不靈光?
他雖然自我懷疑,卻燙死的鴨子嘴硬的很,衝着正在安慰父親的周萋畫嚷嚷,「周午煜是沒什麼問題了,可是,剛剛,我們,我們少主是讓你找兇手!兇手呢!」
索里這話一出,現場靜謐了。
周萋畫跟父親對視一眼,各自想着事情。
周長治見此狀,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這破案的事,周萋畫可是不在行,周午煜雖然擅長,卻是嫌疑犯,早知道就不聽崔淨的話,把那盧天霖喊來呢。
他一看周萋畫也眉頭緊皺,「此時畢竟事關人命,我看就由大理寺來處理吧!」
索里冷嗤,「女人就是女人,一遇到大事就慫了,人畢竟是在你們大溏死的,拖得越久對你們越沒好處!我看……」
「是的,索里義士說的很對,拖得越久越麻煩,不如今日,我就緝兇!免得讓兇手繼續逍遙法外!」周萋畫不容索里說完,便開口,「既然這樣,那我就請陶少主,允許我在這莊園裏四處走動一下,可好!」
周萋畫看向陶婉兒。
「當然可以!」這死者阿麗米畢竟是自己的人,千里迢迢跟着自己來到大溏,現在周午煜已經確定不是兇手了,總得找出真兇,要不然她怎麼回去面對阿麗米的家人。
「那既然這樣,兒就不客氣了!」說着,她便朝陶婉兒微微施禮。
隨後,她不等宋雲崢說話,便直奔發現阿麗米屍體的位置走去,長桌上的食物已經亂做一團,在眾人疑惑的目光里,周萋畫走到了長桌後,她手指上次來就發現的有異常的圍牆粗布,「陶少主,勞煩您來看一眼!整個房間裏都是整齊的,唯獨這裏有被拉扯的痕跡!」
陶婉兒上前,看着那不像其他地方平整的圍牆布,點點頭,「的確!可這又說明什麼呢!」
周萋畫抿嘴一笑,「當然!」
話音落下,周萋畫用力一扯牆圍,「刺啦」一聲,牆圍就被扯了下來,緊接着,眾人發出一聲驚呼,牆圍後面竟然不是牆,而是一扇門,一扇跟牆顏色相近的門,一扇打眼看去找不到鎖的門。
「這是怎麼回事!」陶婉兒驚呼,「索里,把門給我打開!」
「是!」索里道,伸手很輕車熟路地摸到門鎖,推開了房門。
「過去看看!」周長治也擠到跟前,他沖周萋畫說道。
周萋畫卻展開雙臂,擋住了大家,「我在前,大家稍安勿躁,以免破壞了痕跡!」說着,她便先邁步出了那門。
眾人跟在周萋畫身後,可當宋雲崢要邁步出去時,周萋畫突然回頭,沖他說道,「你,照看好我阿耶!」
語氣生硬,語氣說是安排,倒不如說是命令。
宋雲崢聽到這話,竟然不自覺地停住步子,然後推到了周午煜身旁。
周午煜虛弱地坐在矮凳上,看着宋雲崢推到他身旁,他微微挺挺身子,看着被眾人簇擁着的周萋畫,似在問宋雲崢,又好似在自言自語,「她知道你是誰了?」
宋雲崢雖然退到了周午煜身旁,但他的眼睛還是一直落在走在庭院的周萋畫身上,聽到周午煜的聲音,他低低地「嗯」了一聲。
周午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中突然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卻也不過須臾間,又再次懸了起來,「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這一次,他是明明白白地問宋雲崢。
他渴望從宋雲崢嘴裏得到一個答案。
可他卻簡簡單單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就是這裏了!」周萋畫帶着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