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四娘!」
說完這話,周萋畫便拉着衣袖,繼續前行,礙於陳高腿腳不利索,余崖請他留步後,便追隨周萋畫而去。
周萋畫行到門口,挑開幕簾直接上了馬車,余崖也已經追了出來,見周萋畫進了車廂,隔着幕簾,低聲問道:「四娘子,這蘇玲瓏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回來呢?」
周萋畫挑開幕簾,看向余崖,低聲說道:「蘇玲瓏已死不假,若是有人還能來找兒取東西,那才稀奇!」
周萋畫一手扶着車廂,一手拉着幕簾,忽然她視線里閃出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個穿着朽葉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一手搖着紙上,一手背於身後,頭上沒有戴帽子,卻插了滿頭的花。
溏朝民眾本就有鬥百草的樂趣,本是女子的遊戲,後來發展到了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這種有着一定博弈性質的遊戲偏重玩耍娛樂性,輸贏在其次,參與者比誰的花草種類多、品種新奇,有時是插戴在頭上展示,不分男女。
看這人頭上插花,定然是剛剛參加完斗花,且獲得了勝利啊。
周萋畫眉頭一簇,記起了那個人的名字,周午煜身旁的侍衛,余崖的同事孫牧嘛,可他剛剛不還是守在義莊嗎?
周萋畫將整個身子探出車廂,指着孫牧,問余崖,「余義士,那位可是那日你一起吃酒的孫牧?」
余崖順着周萋畫手指方向看去,出聲笑道,「那位可不是孫牧,那是孫牧那雙生的哥哥孫正!別看兩人長得一樣,這品行可完全不一樣,這個孫正啊,整日好吃懶做,無所事事,這不,指不定去哪又跟人鬥百草了!」
原來是孫牧的孿生哥哥啊,周萋畫感慨道,既然如此長得一樣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了,周萋畫放下幕簾,退回到車廂里。
余崖見狀便上了馬車,揮鞭趕車,再向守城的官兵出示了周午煜的文書後,馬車順利出了城,馬車搖搖晃晃地朝田莊方向趕去,在路過金潭橋時,周萋畫忍不住挑開了車廂的側簾。
這橋下便是張義溺水,嚴大牛被害的現場,周萋畫腦中莫名想起了那晚田莊進人的畫面,那位被稱為「老大」的女子,有着一雙跟蘇玲瓏一樣的泛着藍光的眼眸,迷人,深邃,充滿**。
車輪壓過石子,顛簸一下,一道亮光閃過周萋畫的腦海,她終於把整個案情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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