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他們一路往前，誰都沒有開口，二狗子在皺眉思索，不時看向莫陽，而莫陽只是臉色有些陰沉。
「有些時候，我自己總覺得身在一盤棋局中，就如一個無名小卒，但卻有一股股力量在推着我前行，都說前路茫茫，但我總感覺一切又像是早已安排好的，總有一些無形的力量在逼我去走一些我不願走的路，還沒有任何選擇！」
聽到莫陽這句話，二狗子只是眉頭緊鎖，它並未開口，一時間也不明白莫陽為何會這樣說。
莫陽忽然停了下來，看着二狗子，開口道：「你說若是那些大帝還有人活着，他們為何不出現？他們若還活着，那麼又身在何處，在做什麼？」
二狗子被莫陽這句話嚇了一跳，驚異不定的看着莫陽，只是莫陽臉色此時卻很平靜。
不過莫陽也沒有接着說什麼，他們一路前行，不知不覺已經遠離了崑崙山。
夜幕降臨之時，莫陽帶着二狗子降臨在曾經靈虛宗的後山上，靈虛宗的眾人依舊沒有搬遷回來，不過後山上似乎不久前有人搭理過，那些墳墓前都擺着一些果子菜餚……
只是看上去，應該是數月前擺下的。
莫陽來到曾經師父的衣冠冢前，默默立在這裏很久，一言不發，二狗子也沒有打擾莫陽，藉口稱四處看看，便轉身離開了。
莫陽已經很久沒有來祭拜師父了，此次前來，回想往昔，感覺像是過了數十年一樣。
「師父，不久後，徒兒可能要離開玄天大陸了……」
夜色籠罩大地，莫陽在衣冠冢前輕語，如今立在這裏，曾經那種孤獨感再度席捲而來，滿世界就如同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而前方是無盡的黑暗，看不到前行的路，也看不到曙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