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之距的一片建築,差點就砸在自己身上,若真砸在自己身上,那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就盡喪了,那自己在這山谷中如何還有臉面(若孟永孝在:「臉在哪?」,眼神往地下看了一眼,表示老和尚你的臉早就掉地上了,撿都撿不起來。)。
暴怒的老和尚一躍而起,看到竟有八人站在邊上發呆,一個閃身撲向了愣着的八人。
只聽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八聲響,愣在原地的八人頭上已經各自挨了一葫蘆。
而在原地發楞的八人,這次更是震驚無比,以他們的修為雖然有點愣神,但是立馬就反應過來了,也看到了撲向自己的老和尚,但愣是沒有躲開老和尚的酒葫蘆,生生的挨了老和尚一葫蘆。
反應過來的八人立馬湊到了一起,看向老和尚,只見老和尚此時已經到了旁邊的另一塊大石之上,手撐起頭,斜斜的躺在上面,沒管聚攏在一起的幾人,只是懶洋洋的開口向孟惜若問道:
「老書蟲,他們幾個廢物是怎麼回事?這次怎麼搞出這麼大陣仗?這些不會都是你孫子吧!你孫子實話也忒多了些!」
孟惜若直接無視了老和尚,此時也是有點震驚,怎麼就牽引出來一座房子,還有八個人,一想這一定是自己親孫子搞的鬼,苦笑搖頭!
這是把麻煩直接給他們送過來了,不過那小子是怎麼辦到的?
剛剛反應過來的八人,看着對面的老和尚,還有老和尚身邊,身着一黑一白儒衫的兩個人,眼裏充滿了震驚,三人的修為竟然沒有看透,這次可能被人算計了。
就在八人震驚中,一黑一白儒衫的兩人身邊,竟又慢慢的浮現出一身穿道袍、手持拂塵、鬚髮皆白的老者,此老者像是憑空浮現一般,面帶和善的笑容看着八人,正是孟永孝的四爺爺道雲子,俗家名:莊文序。
八人在看到老者的微笑後,不由自主的心裏驚慌失措盡去,仿若春風拂過一般,寧靜而祥和。
心底的驚慌剛隨着老人的微笑盡去,就聽道聲響:「咚、噗通」。
轉眼一看,剛剛斜躺在大石上的老和尚,此時已經趴倒在旁邊的草地上,而大石之上此時卻多了另外一人,此人身似鐵塔、虎目虬髯,一股彪悍之氣盡顯,正是孟永孝的六爺爺鐵雄。
「鐵憨憨,你故意的是不是?鐵疙瘩看我絕招!」
只見老和尚一個翻身躍起,竟盤旋到鐵雄背上,雙腿騎腰,左手摟住鐵雄脖子,右手不知從何處拿出一犍稚(敲木魚的錘子),「咚咚咚」的敲着鐵雄光光的腦門,而鐵雄竟是沒有任何反應,像是老和尚不存在一般。
正在老和尚拿犍稚把鐵雄的腦門當木魚敲時,遠處一步三丈奔來一戴斗笠的農裝漢子,正是孟永孝的師伯洪宗伯,洪宗伯每日的事情就是種植果樹,然後釀酒。
今日正在自家釀酒,忽然聽到谷里震天聲響,遂極速趕來一探究竟。
隨着洪宗伯的到來,八人終於能有點反應了,因為他們能大概的感應到洪宗伯的修為,雖然感應不到具體的境界,但比感應面前的五人要強多了,面前的另外五人感應起來,有的像山洪暴發,有的虛無縹緲,可是把眾人嚇得不輕。
「師傅、各位師伯,發生何事,怎如此驚天動靜?」
洪宗伯到來之後,先是對老和尚及其他幾人拱了拱手,然後開口問詢道。
「你小師侄搞出來的!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多寶王府吧!老鐵頭,把那個陣法開一下,先把裏面的人叫出來再說吧!」
孟惜若隨口對着旁邊的鐵雄說道。
只見鐵雄依然沒有管掛在自己身上,正閉目敲自己腦袋的老和尚,抬起右手一陣烏光打向金光閃閃的多寶王府,只見剛剛還如光球一般的多寶王府,光芒如鯨吞一般被吸進了裏面,一瞬間飛出一尊小鼎,落在了鐵雄的掌心,眾人分明能感應到小鼎竟發出一陣陣的喜悅之情。
多寶王府里的錢太多正在全力運轉着陣法,忽然感覺財富鼎不受自己控制了,鼎口噴出的氣運金光竟一瞬間被吸回小鼎,眼睜睜看着小鼎飛向了殿外,一驚,心道:「壞了,今日要命喪於此。」
還是戰戰兢兢的走出了殿門,總要一探究竟,死也要死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