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常更加地兇悍,可得萬分小心,下意識地,高飛右手的蒼穹盾再一次地召喚出來。
那旱魃見到了此番場景,又退後了一步,牢牢地護住了自己的肚腹,眼神朝着高飛這邊看來,嘶吼出了一聲。
高飛卻被這一聲吼地心頭有些東西涌動了上來。
這一聲的嘶吼之中,有憤怒,有不甘,還有哀鳴,以及準備赴死一般的決心。仿佛是高飛只要直接衝上去,他會拼盡全力將高飛咬殺當場才是。
這一聲,讓高飛覺得,自己似乎才是那個反派的角色一樣,仿佛是他強留旱魃在這裏的,並不是旱魃自己不知退讓。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高飛長出了一口氣,將右手的蒼穹盾一下收歸回去,旱魃見狀,也是從鼻子裏呲出一氣來,似乎也對高飛的動作有些震驚。
「如果你能聽懂我的話,就點一下腦袋。」高飛將身上的萬障甲也收歸回去,直接開口詢問旱魃道。
旱魃似乎有些不放心地退後了一步,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你要產子了對吧,你很不想和我打架是麼?」高飛問道。
旱魃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高飛心裏頭稍微一思忖,又是開口道:「那你留在此處,可是有人強逼你留在這裏的?」
旱魃似乎是作勢要點頭一下,突然之間一個激靈,而後抬起頭來越過了高飛看向了高飛身後遠處的地方,眼裏似乎露出了憤怒的神色,而後,狠狠地瞪了高飛一眼,凌空而起,朝着荒地的深處奔襲過去。
凶獸的運動能力本就是強悍地厲害,以高飛的腳程也沒有辦法追上,高飛剛跨出一步就放棄了追逐的想法,與此同時身後也傳來的奔跑的聲音,有靈氣波動傳來,他不由地轉身朝着身後看去。
一眾若火門弟子從視線的盡頭跑了過來,到了高飛的面前,見只有高飛一人而沒有旱魃,領頭的一名弟子當即開口問道:「高飛少俠,那旱魃呢?」
高飛轉頭朝着旱魃脫逃而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一轉,狠狠地咳嗽了一聲開口道:「那旱魃的實力實在是強悍,大戰了一場之後險些吃了敗仗,我逃到這裏的時候,那旱魃忽然就轉身走了,不知道為什麼。」
那弟子聞言,眼神之中無意間流露出了一種成竹在胸的神色,這神色也是清晰無比地被高飛收歸到了眼裏,隨後,那弟子開口道:「高飛少俠沒有事情就好,那現在……」
他話里的意思,就是讓高飛繼續追擊下去。
這些弟子的實力雖然不算是強橫,但高飛加上他們,收拾掉那旱魃也應該是夠了,不過高飛可不打算這麼做。
他狠狠地錘擊了自己的胸口幾下,咳嗽了幾聲,有些氣喘地開口說道:「本是想追擊的,只是今天大意了一些,讓這旱魃傷了,只怕是沒有辦法繼續戰下去了,先行打道回府吧。」
弟子們互相看一眼,高飛從他們的眼神之中明顯能夠感受到交流的痕跡,那領頭的弟子當即說道:「那既然是如此,高飛少俠就隨着我們回宗門去吧。」
高飛又咳嗽了一聲,開口回應道:「也好,也只能是這樣了。」
一路跟着回去,這些弟子對這地形是熟門熟路,當弟子們穿過餓殍遍地的外城的時候,高飛注意觀察了一下,雖然弟子們很克制,但是他還是從這些弟子的眼神中讀出了漠視的感覺。
如果是離凰派山門下的村落遭逢了這樣的災害的話,離凰派的弟子可不會擺出這樣的表情來。
不過這也是說不準,畢竟離凰派之中還有不少像是凌若王鼎發那樣的敗類在,自己還得知道更多的事情才能篤定自己的判斷。
回到了若火門,若火門主林山早就候在了大廳,高飛路上將自己身體之中的靈氣稍事流轉了一下,營造自己臉色煞白的樣子,林山一見到高飛這種摸樣,急匆匆地走上前來,要扶住高飛,高飛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情,在一旁尋了一個座位坐下,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來。
「高飛少俠,這是……」林山急忙問道。
高飛深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今兒個算是大意了啊,我料那旱魃是使用火系的高手,便想用克制火系的水系功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