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剃毛……那估計得嚇得好幾年起不來。
見到眾人不再是責備,而是聽得入神,孫福祿哼了一聲,罵了句小樣,然後繼續道:「這一下把那人嚇得夠嗆啊,他就和葉凱旋撕打起來,可他哪裏是葉凱旋的對手,他幾下就被打趴下了,然後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了醫院。
然後他發現了一件讓他一生難忘的事……你們猜是什麼?」
「被切了?」長發青年道。
「蛋碎了?」板寸青年瞪目結舌道。
中年人搖了搖頭,道:「你們太殘忍了,我覺得應該是被做了變性手術……」
孫福祿掃了剩下的眾人一眼,道:「別猜了,你們猜不到,那人的包着的皮被割掉了……而且,床頭還有一封信,是葉凱旋寫的,說是不用謝,這個手術才幾百塊,末了還叮囑他千萬別看亂七八糟的東西,當心傷口崩裂……」
「我去!」板寸青年咽了口唾沫,道,「這麼狠吶,好傢夥,這回我們的任務有點難辦了,我老媽說我是年輕人,和葉凱旋應該談得來,讓我搞定他,尼瑪現在我發覺,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開什麼玩笑。」孫福祿鄙視的看了板寸青年一眼,道,「就憑你?笑死人了,被割皮的是華夏排三十來位的大佬的親生兒子,那是什麼級別?省里一號都要對其仰望的存在,那人當時也只是把葉凱旋關了起來,讓人教訓了他一頓了事,因為他的母親的圈子太嚇人了,其中竟然有曾經九大長老的夫人,你們說嘛,這怎麼玩?」
「……」
眾人面面相覷,個個低頭不語。
見到眾人被自己說的故事給嚇成了這樣,孫福祿覺得自己總算挽回了一絲顏面,他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他現在改邪歸正了,是個正經老師,不過你們最好讓你們的管轄區別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好了,對了,香紙店的事情,你們得趕緊辦了,因為香紙店就在黔州大學的後門,那廝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萬一走到後面被那幾個刁民給打了一頓……那事情就大條了。」
眾人一驚,看着孫福祿,紛紛點頭說福祿說的沒錯。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黔州大學那麼偏僻,月黑風高殺人夜,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他們幾個就都完了。
「嗯,你們一個個也別這麼怕,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就沒多大的事了,羅叔叔,你剛剛升到省委副秘書長的位置上,要好好堅守這一陣地啊,秘書處是很關鍵的位置,我會跟我父親說的,京華那些不說時時刻刻盯着地方,可是起碼一些大事還是知道的,這次葉凱旋下來,估計也是有什麼事情要來辦理,所以你們得留心,千萬別讓歹人趁機作亂。」
中年人點了點頭,臉色沉重。
「好了,我給你們分析分析香紙店的事情。」孫福祿看了江陽一眼,道,「是這樣的,我這位朋友查到,香紙店的女老闆不知道姓什麼,名什麼,那些員工都喊她姐,一個唯獨不喊她姐的,卻是個啞巴,但是這個啞巴是裝出來的,這算是小稀奇,大稀奇還在後邊,那個香紙店的女老闆住的地方才是重點。」
「住哪?」板寸青年道,「現在被包養的女人很多的,一兩套房子買下來也不難啊,你不是說那女老闆很漂亮嗎?」
「是很漂亮,具體我沒見過,我這朋友說的,驚為天人。」孫福祿道,「不是你說的那些房子,她住的是寶麗獨棟溫泉別墅,院子裏面帶溫泉的。」
「我靠,那不是要千把萬。」長發青年罵道。
中年人皺眉道:「查清楚她的底沒?」
「查不到,一片空白,她的照片輸入任何的網絡,都是查無此人,就像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一樣,太稀罕了,還有就是,那個裝啞巴的人也是同樣,我們也查不到,什麼都差不多,白紙一張。」孫福祿有些揪心。
當他看到江陽遞給他的這份結果時,他就欲哭無淚,這樣太傷自尊了。
堂堂一個廳級幹部的兒子,竟然查兩個人都是查無此人,這不是在搞笑,這是事實。
「難道是特殊部門的人?」中年人見多識廣,皺眉道。
孫福祿擺手,道:「應該不是,那女人懷孕了,而且每天穿得跟仙女似的,布鞋,素群,青絲帶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