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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主子讓你幹啥你就幹啥,你跟主子犟什麼嘴?」上官潛在旁邊呵斥紅娘子,「還不趕緊把人給拉開?」
紅娘子只能上前,使勁拉扯五娘子,「又不是生離死別,不過是半月沒見,這樣子做給誰看呢?分開,分開,分開!」
結果五娘子哪裏肯分開?抱着時舟就哇哇哭,把時舟肩膀那個位置都給哭濕了。
時舟趕緊說:「五娘子,好了好了,好歹也算平安過去了,你冷靜一點,我一路上還挺擔心你們的,沒想到你們也撐得過來」
五娘子:「東家,嗚嗚嗚,我們差一點沒撐過來你知道路上我們遇到了什麼嗎?好多刺客,我們也沒得罪人,那些人一個個穿着夜行衣,臉上繫着面罩,恨不得把我們都刺死在馬車裏!」
「東家,路上就差那麼一點,我就沒有辦法見到東家了!」
時舟趕緊問:「有受傷嗎?你娘身體如何?」
「我娘歇了兩日了,還沒緩過來了,我正愁怎麼辦呢,還想着要不要請大夫瞧瞧,沒想到您就來了。」
五娘子說着開始抹眼淚,時舟趕緊說:「你別哭了,我都來了,我現在就給你娘瞧瞧去。」
穆玄瞪着五娘子,「就你事兒多!」
五娘子說:「我怎麼就事多了?那我娘身體本來就不好嗎?我又沒有誇大其詞」
穆玄怒道:「你說話就說話,非得往她身上湊是嗎?不知檢點!」
五娘子震驚,「我跟時大夫都是女子,我們怎麼就不知檢點了?你是宅子的主子也不能這麼說我跟時大夫!」
「我何時說她了,我說的是你!」
時舟頓時覺得腦殼疼,她伸手按着太陽穴,趕緊出聲打斷,「穆公子,五娘子跟我情同姐妹,我不介意她跟我說些體己話,做些親密的肢體接觸,都是女子,無傷大雅。」
穆玄皺眉,「那她也不必對你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時舟當沒聽到,又對五娘子說:「五娘子,你要謹記何為客隨主便,宅子是我們借住穆公子的,雖然會付房租,但到底比外頭客棧或者租住便宜許多,穆公子已經給予我們諸多方便,是以,我們要心懷感激,儘量不給穆公子添麻煩,你可明白?」
五娘子一秒乖巧,恭恭敬敬對蹲身施禮,「奴婢謹記東家的教誨。」
又對穆玄行了一個極其標準的富貴人家的禮,「小女子初來乍到,一時激動對穆公子口不擇言,若有得罪之處,還請穆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計較。」
穆玄:「???」
這女子吃錯藥了?
然後,他就看到時舟一臉欣慰的看着五娘子,「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走吧,我們去看看你娘去。」
五娘子當即轉身跟着時舟就走,臨了還拿眼角晲了穆玄一眼。
穆玄:「她是裝的!」
上官潛趕緊小聲說:「主子別叫,實在是聽見,回頭他還以為您故意找茬呢。主子,您發現沒有?五娘子那丫頭剛剛的行為,不就是宮裏頭那些勾心鬥角這陛下跟前爭寵的小把戲嗎?」
穆玄倒吸一口涼氣,「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老太太躺榻上,到底年紀大了,這一路上風餐露宿跋山涉水,在趕往京城路上還多次受到刺客驚嚇,老太太的身體確實不如在大游山的時候。
時舟號完脈,五娘子急忙追問:「東家,我娘這身體咋樣啊?怎麼就突然起不來了呢?」
時舟還沒說話,老太太突然開口了:「我這身子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她話還沒說完,時舟開口了:「老太太,您這話說的,我是大夫,我還沒吱聲了,您倒是自個兒給自己下結論了。」
她說:「老太太身體沒什麼大礙,主要是年紀大了,平日裏走路行動又少,常年待在屋子裏,突然出遠門,還是一路顛簸過來,這身上疼是正常,今兒是第三天,正是最疼的時候,您再躺上這麼兩天,後天差不多就會消退,大後天就能起來走路了。」
老太太不相信,她現在全身疼得厲害,甚至都站不起來了,就這麼簡單?
時舟說:「您本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