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討厭,嫉妒,就是因為喬景蓮是她的丈夫,那個所謂的法定配偶人,所以他有資格在自己的面前拉着她就走。
他現在,只想着要從她的身上,將那一層讓他討厭的標籤給撕掉。
「…………」
這是,第二次,顧彥深親口對她說,讓她和喬景蓮離婚。
一個男人,一次一次地在你的面前,說着讓你和你的丈夫離婚,這算什麼?
他和她的關係,從最初的一場烏龍,走到了今天這樣……她曾經也想過,也許他對自己,也不過就是一時的好奇,後來他又要了自己幾次,大概也是為了貪圖那些所謂的新鮮。
子衿沒有嘗過戀愛的滋味,她也不懂如何去拿捏一個男人的心,這一路走來,跌跌撞撞的,她只想着要守好自己最後的底線,可是顧彥深,這個男人的存在,卻總是讓她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後退。
而現在,他說的這些話,難道還僅僅是因為,這個男人,想要和自己玩所謂的「激情」、「刺激」,這些麼?
——不是,就算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不是。
如果只是為了貪圖一時的激.情快.感,他不需要為自己做那麼多的事情,他更不需要把那麼重要的資料交給自己,萬一自己回頭都告訴了喬景蓮呢?他有多信任自己……
子衿的心抖了抖,不敢再想下去——不是為了貪圖一時的激.情,那算什麼?
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離婚,然後跟了他麼?怎麼跟?見不得光的情.婦?
是,只能是見不得光的情.婦,不然還能是什麼?他可是喬家的人,他是喬景蓮的哥哥,她這樣的女人,跟了弟弟,還要跟哥哥麼?
整個C市的人,會如何的嘲笑她的淫.盪無恥?
…………
「情.婦」兩個字眼,閃過子衿的腦海,終究還是徹底羞辱了她,讓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可恥,明明知道,這種全世界的人,都最唾棄的一個身份,她現在一想到,心底的最深處,竟然會攀升起幾縷異樣的情緒。
這種異樣的情緒,她不敢說不出來,想都不敢想,卻又不得不承認,並不是類似於厭惡的情緒。
…………
申子衿,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子衿咬唇,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將那些念頭都壓了回去,開口,儘量用平靜的口吻,說:「我會離婚,可是我離婚的目的,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顧彥深,別再逼我,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去和喬景蓮離婚。」
她緩緩地抬起頭來,近在咫尺的,那雙墨黑色的瞳仁之中倒影出來的自己,熟悉的,讓人心悸的,子衿眸光閃爍了一下,很快,又平靜地說:「我不想鬧出任何的事情,我想平平靜靜的,對不起,放開我好不好?」
顧彥深眸光陡然一沉,扣着她細腰的手用力一拉,就將她整個人拉入了自己的懷裏,居高臨下地看着懷裏的女人,冷聲,「我不是和你說過麼?為什麼我的話,你就是不願意聽?有我顧彥深給你撐腰,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怕別人說你閒話是不是?我倒是要看看,有誰敢說你!」
「…………」
「對,我怕!我怕別人罵我,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怕他們罵我是個下賤的女人,淫.盪又無恥,明明是弟弟的老婆,卻和哥哥上床,做-愛……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和喬景蓮離婚,然後呢?跟着你麼?每天躺在你的身下,就像是你說的,讓你得到了我的身體,得到了我的心,在你的身下,為了你呻.吟,高.潮?可是你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顧彥深,你說,你能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子衿一口氣說完,才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那些壓在她心底最深處的話,她竟然就這麼衝口而出,尤其是最後幾句,她眸光閃了閃,臉色也有些僵硬,呼吸急促,不敢再看顧彥深那雙深邃的眼睛,剛要低下頭去,男人卻一把捧住了她的臉頰,再度吻了上來。
不同於剛剛纏綿的吻,這一次,他的力道有些大。
一上來,就撬開了她的齒冠,勾到了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吮.吸,子衿「唔唔」的發出艱難的聲音,顧彥深卻置若
139,不做喬太太,讓你做顧太太,你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