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說道:「是敵是友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對我沒有惡意,否則也不可能給我送什麼吃的。」歪嘴聽了說:「可不是麼,你娘家人。」
我聽了啞然失笑,不過說到:「但是大頭說的也有道理,我認為她對我們沒有什麼惡意,我們之前在吊腳樓里就是她負責照顧我們,雖然沒有什麼接觸,但是我也不覺得他是什麼壞人。」大頭點頭稱是。但是我看三爺還是有顧慮。
這時候歪嘴說道:「不管怎麼樣,都可以試試,畢竟這個事情已經不能再壞了,既然情況不能在糟糕了,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嘗試。」
三爺轉念一想,說的也對,就說道:「嗯,對,可以試試。實在不行就拉倒唄。
」大團則想了想說道:「不過我們怎麼跟她聯繫呢。不能就當着幾個苗人,就跟他這麼說吧。」三爺看了看大團,說道:「既然她能說漢話,而且我聽她的漢話,說的還不錯,那麼她很有可能認得漢字。我們可以寫給她,」
這倒也是辦法,怎麼寫,不能寫血書吧。我把想法給他們說了出來,這個時候,大頭看了看歪嘴的傷口,咳了咳,竟然笑了出來。
歪嘴感覺很不自然,說道:「大腦袋,你有什麼你就說,笑得我發麻。」
大頭說,辦法也是有的,就是歪嘴得犧牲一下。歪嘴身上的塗抹的綠色膏藥,就可以用來當作顏色,筆也好說,用雞骨頭就行了。
我們一聽,這大頭明顯是公報私仇呀,但是歪嘴卻認為,這個主意不錯,反正自己的身子也快好了,那些藥膏也沒有什麼用處。我們點了點頭,然後三爺又說道:「但是,我們也得多考慮幾個方案。」
我們都點頭稱是。畢竟那個婦人能不能同意我們心裏一點地都沒有。
三爺說道:「基本上那個女人收到我們的信就有三個選擇,一是收到信幫我們出去,這個方案的問題就是兩個一個是我們出去之後往哪裏跑,另一個是如果中途被發現怎麼辦。二是收到信就直接向那個老者揭發,這個我們也沒有什麼選擇,只能上演全武行,跟那幾個苗人拼了。第三就是那個婦人收到信就這麼着了,石沉大海。我認為第二種情況幾率比較小。」
我們幾個都點點頭,然後我看了看大家說道:「三爺你還記的咱們進來的時候,我們看見的那片湖麼。」
三爺點了點頭,說道:「那片湖肯定有問題,不然不可能被食血族放到這崇高的位置。咱們不能往山那邊走,要往湖的反方向跑,大致可以看出來,那個苗人,不是經常進這片山坳中的湖。」
大團也說到:「是在不行我們就跳湖,以我跟歪嘴的水性這種湖,我們能沉個三天。」
大頭也說:「我跟強子差點也就沉個兩天半吧。」我心說大頭呀大頭,什麼時候了都。
三爺看大家都同意就說道:「既然這樣,那麼第一個方案就是我們通信給那個婦女,跟她商量怎麼逃出去,然後出去之後先讓她帶着我們,看看往哪裏走。如果中途被發現,就跳湖,上了岸之後誰也不用等誰,跑一個是一個。」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都點了點頭,只要我們幾個能出去一個,都可以出去叫人,然後回來救我們。然後我又看了看大家:「那麼如果,那個婦女不行的話,甚至直接給咱們告密的話……」
我看着大頭,歪嘴和大團,「咱們硬幹起來,勝算有幾分。」
大頭這下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看着大團和歪嘴,幾個人都沉默了,只有歪嘴說道:「強子,不滿你說,雖然我現在身體還虛,但是也能打。但是看那幾個苗人,我們手裏邊又沒有傢伙,勝算連一成都沒有。」
三爺聽了也說:「不能光看見那幾人的蠻力,你們還記得剛才那個老頭的手段麼。」三爺不說我們都忘了,趕忙問是什麼東西。
三爺說:「那個人應該就是摸金校尉口中的人牧,我估計那老者,剛才一定是用了蠱,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蠆。」
我們幾個皺了皺,三爺又繼續說道:「蠆就是萬蟲噬心,一種可以自由釋放的蠱,蠱一旦緊身,人就會如同被萬蟲噬心般痛苦。我以前看過有人用這種蠱術給人戒毒。」
我們幾個看了看。歪嘴又說道:「這下我們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