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恩,聽她說的還是十分合理,不想有什麼紕漏。不管她有什麼目的,現在沒有她,咱們決計是找不到那個仙逝的地點的。」
大頭一聽我們兩個對話,連忙說道:「你們兩個不是懷疑那個女人是年輕人的臥底吧。」
歪嘴一笑,我看了看大頭說道:「腦袋,你平時做買賣心眼也不少,怎麼一看見女的就沒了脈了。這個女人不一定是年輕人的臥底,但是救我們出來,包括那個推古長老竟然能為了咱們幾個犧牲性命,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只不過我們現在還不清楚。」
大頭看着我們說道:「不管怎麼說,也是這個女人救了我們,背信棄義的事情,我可不會幹。」
我聽了說到:「大頭,現在不是讓你去害那個女的,而且避免咱們幾個讓人當槍使。」
我說完,大頭若有所思想了想。
我見大頭不說話,就說道:「咱們幾個在這裏呆着也不是個辦法。要不這樣,先去昨天歪嘴被打暈的地方看看,說不定有什麼蛛絲馬跡。」他們兩個也都 同意。我們幾個立刻從洞裏出來,向早晨遇見歪嘴的那個方向走過去。
現在據我們目測已經過了中午,毒辣的陽光被層層的林葉擋住,我們幾個酒足飯飽,走的很是迅速。不一會就又到了上午我們解救歪嘴的地方。
地上還有血液,歪嘴說道:「大頭,你這刀是從哪裏弄得,放血快趕上我們在水裏用的三棱軍刺了。」
大頭說道:「你偷着樂了吧,這是昨天那個叫推古的老頭留下的最後信物。他臨死之前,直接就扔給我了,準是看我筋骨不凡,先讓我接替他的長老之位。」大頭說道這,還嘆了口氣,「可惜,我林爺還得去廣大的亞非拉地區解救我們無產階級兄弟姐妹,不能領推古老頭的好意。」
我聽了心中好笑,歪嘴更是揶揄道:「我看呀讓你接替職位是假,估計是看上你了,先下去給你探探情況,回來再把你叫過去。」
大頭說道:「哎呀,媽呀。這可不行……等等,那是什麼?」
大頭還在扯着淡,用手往前一指,我們幾個順着大頭指的方向看過去。我們這個時候已經走過了歪嘴遇襲的地方,眼前是一片開闊地,滿是低矮的灌木,在灌木之上有一件什麼衣服。歪嘴一眼級認出來那個是大團的褂子。
我們幾個迅速跑過去,拿起來檢查一番,歪嘴說道:「沒錯,這個就是大團的衣服,錯不了。」我問道:「早上你被押着的時候看見了麼?」
歪嘴說道:「沒有呀。可能也是我沒有注意,路過這個地方的時候我還被五花大綁的押着。哪有時間看着邊邊角角的地方。」
我們幾個又在這低矮的灌木中看看有沒有別的什麼東西,發現除了這個大團額褂子什麼有價值的的東西都沒有。仔細看看大團的衣服,既沒有血跡,有沒有破損,我想了想,安慰歪嘴說道:「你看着衣服就像是大團自己個兒脫下來的,應該他現在沒有什麼事情。」
歪嘴說道:「但願吧。」我們幾個又繼續向那個歪嘴被打暈的地方走去。其實路途並不遠,大概有半個小時,我們就找到了。這個地方跟剛才那個地方一樣,也是高大喬木叢林中的一片不多見的開闊地。
我到了這想起昨天歪嘴的境遇,更加確定他不是被三爺打暈的。這個地方,四周都是低矮的灌木,很是細密。別說人了,就連老鼠在其中跑過步發出聲響都不可能。我然理解了昨天大頭恐慌的原因。要是我見到了兩個大活人走到這個地方突然消失,我也得嚇個半死。
我們從周圍的開始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蹤跡。很快大頭就發現了灌木叢前面的叢林中,有明顯人工開闢的痕跡。
而且用的工具還很是專業。我立刻看到了被砍斷的樹枝的整齊的斷面和苔蘚的痕跡,立刻就聯想到那些軍人。我們幾個立刻順着開闢的痕跡向前走去。又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我們看到了樹上的降落傘包。
我心想這裏應該就是那些軍人的下落的地方。便在四周向找找有沒有什麼他們落下的補給。我們三人分開,分頭去找。我正仔細的找着,突然 聽到低矮的灌木叢後邊什麼哼哼的聲音。我立刻警覺起來,生怕遇到叢里的野豬。
那種巨大的傢伙,在叢里就是一霸。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