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頁撕掉。
大頭和大團看見我走的比較慢,還以為我太累了走不動呢。走在最前面的姓馬的負責人,看見我和大頭大團三個人拖在了最後,直接下命令讓前面的人慢慢走不用急,反正今天又到不了。
這姓馬的負責人前後轉變,讓我都有些意外,看樣子他手中真有些不好出手的東西,不然也不會這麼照顧我了。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吃完飯鑽進帳篷裏面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打開手電筒,開始查看起爺爺的筆記本,想在裏面儘快找到線索。
「強子,昨天晚上就看你拿着手電筒看着那破本子,在看什麼呢?」大頭看見我只管在本子上面翻着,有些疑惑的朝着我問道。
我並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眼睛往外面看了看,其他幾個帳篷裏面的人都還沒有睡覺。大團和大頭看見我的動作之後,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後把聲音壓的很低問道:「強子,你在找什麼呢,那本子是?」
「這是爺爺的貼身日記,爺爺很有可能就在這附近。」我把大頭和大團拉了過來,離得很近在他們耳邊低聲的說道。
大團和大頭有些吃驚的對看了一眼,差點沒有大聲叫出來。不過還好忍住了,只是低聲的問道:「強子,你確定是在這附近嗎?」
我朝着他們倆點了點頭,說道:「爺爺的襯衣出現在這附近,而且回老家之後,爺爺只是把日記本裏面的這兩頁撕了下來。今天我看見那山很像是爺爺這日記本裏面所寫的那座,如果真的是的話,那麼爺爺很有可能又來這裏了。」
「強子,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開口。」大團和大頭聽說我爺爺可能在這裏,一是替我找到爺爺的消息感到開心,另外一個就是怕會有什麼麻煩。
「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我明天再看看後面的地形,如果還是和日記本裏面描述的一樣,那麼就能確定下來了。」我說完把日記本小心翼翼的裝在背包里,關了手電筒。
日記本裏面的那地圖和對地形的描寫,我現在已經爛熟於心了。只要明天和外面的地形一比照,就能找到答案所在。
這天夜裏,我睡的並不是怎麼好,又做噩夢了,這次夢見爺爺雙手雙腳都被砍斷,渾身血淋淋的在一個墓室裏面,朝着我喊「強子,別過來,快跑。」我剛想過去,就看見爺爺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拖了進去,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忽然轉身看見鄭叔,渾身都爬滿了蠱蟲,朝着我慢慢的走過來,邊走邊說:「葉強,你害死我的,就得過來陪我。」鄭叔一把抓住我的手,那力道讓我怎麼都擺脫不掉,就像鐵箍一般。
好不容易擺脫了鄭叔的糾纏,又看見冷刀提着刀在那邊等着我,我一直跑着直到出了古墓到了火車站,冷刀還在後面追着。剛才還人來人往的火車站,瞬間之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我大聲的喊着大頭和大團他們,也不見一點回音。
就在冷刀的那散着寒光的刀,快要砍刀我脖子的時候,我猛地一下坐了起來,才發現是在做夢,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還沒有亮,大概凌晨三四點鐘的樣子,便又躺了下來,怎麼都睡不着了。自從到了陝西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做噩夢,但是感覺夢裏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尤其是看見爺爺的那副悽慘的樣子,我心裏泛起一陣陣的害怕。
「強子,咋了,做噩夢了?」我躺在那裏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帳篷本來就很小,我這一翻身,把身邊睡着的大頭給驚醒了。
「是啊,又做噩夢了。大頭,你最近有沒有做噩夢?」之前在店子裏的時候,我問過他一次,那時候他也是和我一樣,經常做噩夢。
大頭想了一下,然後說道:「自從遇見大團,和他們一起來這兒之後,就沒有做過,可能是前段時間在那古墓裏頭太累了,那一陣子才老做噩夢。」
我沒有再多說話,天亮之後,還得繼續趕路呢。趁着現在得趕緊好好睡一會兒,不然的話,白天醒來就更加沒有精神了。
第二天醒來,吃過飯之後就開始出發了,天雖然陰沉沉的,但是還好沒有下雨,而且有些涼爽。
我現在的心思,完全都沒有在這裏,而是在附近的那些地形上面。看着那些地方的輪廓,和爺爺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