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不就等於還沒有想出來嗎,我們這邊是真的快頂不住了。
轉過身去看了一眼身後的鄭叔和孔三爺,只見他們兩個人把各自背包裏面的瓶瓶罐罐的都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在勾兌着什麼。連孔三爺把他那瓶黃色液體都拿了出來,那個本來就不是很多,孔三爺說是流着有大用。
現在他連那個東西都拿出來了,看起來對於冷刀有了足夠的重視,這也給了我很大的信心。他們兩個人鼓搗出來的東西,肯定是會有一些作用的。
回過頭來對鄭文他們把我的想法一說,他們頓時也來了精神,繼續跟冷刀拼殺着。說是拼殺,更多的是保證冷刀落下來的刀不把自己砍傷,完全處於防守狀態。
現在我們已經把最大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鄭叔和孔三爺那裏勾兌的液體上了。不管他們在鼓搗什麼東西,只要管用的就是好東西。
又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才聽見後面鄭叔和孔三爺傳來消息:「強子,大頭,鄭文,你們都閃開些。」
聽到他們這麼喊,我頓時心裏一喜,看來他們把那東西鼓搗出來了。我們幾個人立刻貼着牆站着,只見後面一個瓶子飛了過來,直直的奔向冷刀。
冷刀現在基本上算是毫無意識,抬手就把那瓶子一刀給劈開了。瓶子裏面的液體當時就濺了出來,灑在冷刀身上。
我們幾個人就那樣看着冷刀,想看看他會出現什麼變化。但冷刀除了衣服被淋濕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別的變化,舉着刀直直的朝着鄭叔和孔三爺那邊過去了。
由於我們幾個都為了給鄭叔和孔三爺的東西騰出空間,所以現在都靠着牆站着,冷刀就直接面對孔三爺和鄭叔了,再加上冷刀的速度也不慢,轉眼之間已經到了鄭叔和孔三爺的身邊,舉起刀來就要砍下去。
歪嘴離的最近,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擋在孔三爺身前,準備擋住冷刀的那一刀。可是就在冷刀那一刀落下去之前,身上竟然起了一陣白煙,並且發出一股惡臭。
那股味道,瀰漫在整個墓道裏面,讓整個墓道的氣味都很難聞。冷刀丟下手中的刀,竟然轉身朝着墓道深處跑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冷刀忽然之間,連自己的刀都不要了,直接跑掉。但是看見冷刀跑了之後,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孔三爺在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地上大喘氣,鄭叔比他也好不到哪裏去。剛才冷刀直接沖向他們,太驚險了,幸好最後時刻冷刀放手跑掉,不然的話現在是什麼情況還真的難以預料。
我們幾個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剛才體力消耗太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補充回來。我從背包裏面把水瓶翻出來,想喝一口水,才發現剛才已經把最後能吃喝的東西全部都解決掉了,現在真的是彈盡糧絕的境界。
大頭坐在我對面,看着我把水瓶豎起了舉得老高,想要滴下幾滴水來,笑着對我說道:「強子,別他娘的倒了,出去想喝什麼哥請你。」
「大頭,你小子啥時候這麼有錢的,再說了,出去再說出去的事兒,說不準現在說了一出去就給忘記了。」我白了大頭一眼,說我就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大頭有些跳腳的對我和身邊的人說的:「你們說說,我大頭是那種人嗎。我大頭怎麼說也是一條好漢,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
看到大頭這個樣子,旁邊的大團竟然笑出聲來。就是這笑聲,讓我之前的那些疲憊,減輕了不少。
休息了十幾分鐘,我們就把東西收拾好,起來準備出發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食物,必須得在三天之內離開。
墓道依舊是那麼黑,這次起來之後,都跟着鄭叔和孔三爺走,誰都沒有說一句話。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十分的壓抑。
我走在最後面,拿着手電筒照着前面大頭,把影子印在牆上。影子隨着手電筒的擺動而呈現出不同的形狀,時而飄忽,時而動盪。
隱隱約約只見,聽見最前面的鄭叔和孔三爺說着什麼「是這裏嗎」「就是這裏沒錯」之類的話,我拉着大頭快步朝着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只見前面出現一個巨大的石門,比上面同昌公主陵墓中的那個石門還要大上一兩倍。兩扇石門,都裝有青銅手環,環底是一頭猛獸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