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破皮,衣服也被懸崖峭壁磨損。每次拉着藤蔓的時候,姜子昊都用自己的背擋住晃蕩的衝力。
田甜知道姜子昊的手很痛,也知道他為了保護她,用自己的背承受衝力,可是卻不敢出聲,生怕驚擾了他會分心。
埋首在姜子昊懷裏,田甜心裏說不出的感動。這個傻男人,很少說愛,可是他卻用着行動證明他有多愛她。
好像從一開始,她就一直享受着被姜子昊保護,被他寵愛,被他呵護,可是自己卻從來沒有為他做過什麼。
甚至她從來沒有為他做過一件衣服,而唯一為他做過的,就是在田宅那段時間為他做的飯菜。而因為她做的小小的事情,他高興了好久,像個傻瓜一樣,被村裏的人當成神經病他也不在乎。
剛結婚那會,她說不想那麼早要孩子,因為她還不滿18歲,對她和孩子發育斗不敢,他亦同意了,每天他都喝藥,防止她懷孕。
她知道,那藥對身體沒有什麼壞處,只是苦,這是她悄悄去問過王府里的大夫得知的。
其實姜子昊很喜歡小孩子的吧!每次見到琉鈺他都要逗上一逗,在田宅和秦景軒,流木的兒子也很快打成一片。
本來是那麼面癱的一個人,卻能得孩子的喜歡,可想而這次知,他多喜歡孩子,有多期盼自己的孩子。
是她一直那麼自私,即使知道他喜歡孩子,仍然想等到二十歲才要孩子,如今她已經滿十八歲,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媽了。
算了吧,就給他生一個孩子吧!一個有着他和她的血脈的孩子。在現代也有不少十八歲未婚生子的女孩子不是嗎?更何況她婚都結了,何必在孩子上多加糾結呢?
這一世,嫁給他,擁有他的愛情,他的呵護,他的寵愛,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既然他喜歡孩子,那她就給他生一個吧!
一個擁有他和她的血緣的孩子,想想也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
好像過個很久,也確實過了很久,到了崖底,已經是過了午時了。
到了崖底,姜子昊覺得雙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麻痛的沒有了知覺般。身體各處都酸痛着,胸前悶痛,恐怕是受了內傷了。
田甜仍然埋首在姜子昊的懷裏,她怕她一抬頭,眼淚就會不聽話的流下來。
「乖,已經沒事了。」姜子昊以為田甜被嚇壞了,於是用受傷的手輕撫着田甜的背,輕聲安撫。
田甜點點頭,仍然沒有抬頭。
「乖,乖,已經安全了。」姜子昊輕擁着田甜,輕聲不停的安撫。
田甜抬起頭,眼眶紅紅的,拉過姜子昊的手,眼淚馬上就決堤了。
「怎麼了?是不是嚇壞了?」姜子昊緊張的問,想給她擦眼淚,可是雙手被田甜握着,只能滿臉緊張的看着田甜干着急。
「傻瓜,很痛吧?」田甜抽噎着說。
姜子昊的手本來修長白皙柔嫩,摸起來感覺不到明顯的繭子。因為姜子昊很少用劍或是其他武器,都是用暗器,所以雙手保養的很好。
如今田甜看着這雙血肉模糊的手,心裏抽痛着,血液和青色的藤蔓的汁液混合,還參夾着泥土,看起來甚是恐怖。
「沒事的,一點小傷,幾天就好了。」姜子昊微笑着說。
「你個笨蛋,如果知道你會受傷,我說什麼都不會執着於下來尋找那東西,任何東西都沒有你來得重要。」田甜雙眼含淚說。
姜子昊笑笑,發自內心的笑。他很開心這個小女人那麼在乎自己,即使再多的傷也值了。
只是,她在乎他,他亦在乎她,包括她的所想,所思,所念。只要他力所能及,他都會為她辦到,不惜一切代價。
有田甜的在乎和眼淚,姜子昊覺得傷口和內傷已經好了一大半了。
找了個有水源的地方,田甜小心翼翼的為姜子昊清洗着傷口,然後從懷裏拿出一根手帕,一分為二,給姜子昊包紮。
「子昊,你的內傷痛嗎?我們明天再尋找那個山洞,今晚先找個地方休息吧!」田甜擔憂的說。
姜子昊沒有異議,他的內傷雖然沒有傷及根本,可是確也極痛,如果硬撐,只會讓傷情更加嚴重。他現在需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