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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毒啊!」雲晚意揚起臉,滿是無奈,再度解釋:「剛才不是說了,我懷疑是端王之前吃的藥有問題,需要看方子。」m.
「方子看不得,自然也無法確定中毒原因,要不,你們想法子去聯繫下之前給方子的人?」
張赫和秦風對視了一眼。
方子,暫時肯定是不能給雲晚意的。
但,雲晚意沒有應下給他看診,不就白瞎了他們大暑天折騰這一趟?!
張赫咳嗽了一聲。
秦風反應過來,不死心道:「知曉鎮北王妃為難,要不,您再探脈試試?」
「你懷疑我的醫術?」雲晚意把藥箱交給立秋,沉聲道:「我把脈從來只需要一次,若是你質疑,這個病也沒必要看。」www.
「不是這個意思。」秦風趕緊陪着小臉:「我是說,您醫術了得,不看爺從前用的方子,也應該有辦法,對不對?」
「沒有。」雲晚意起身,吩咐寒露:「送客吧,這麼熱的天,若是端王在咱們鎮北王府出事,那可就不好了。」
「再說夫君不在,本王妃也不好一直待男客。」
秦風還要再說,寒露幾步上前擋住他的視線:「端王殿下,請吧!」
「秦風。」張赫又咳嗽幾聲,沉聲道:「既然鎮北王妃都這麼說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另找大夫!」
寒露把人一直送上了馬車,回來時一腦門子汗,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嘀咕道:「真不知道這端王怎麼想的。」
「這麼熱的天來看診,又要遮遮掩掩,連累您都要跟着受罪。」
雲晚意意味深長道:「他不僅是來看病,還是來試探的,咺引道長這個廢物,多半是被張赫察覺了。」
「想來也是,張赫初到上城,咺引道長卻來了多日,他肯定派人盯着咺引道長。」
「啊?」寒露撐傘的動作一頓:「咺引道長和端王不是一夥兒的嗎?」
雲晚意嗤笑道:「一個不折手段的邪道,你以為張赫那種人,會完全相信嗎?」
淺淺解釋了一句後,雲晚意的眉峰再度收攏。
立秋察覺她細微的情緒,疑惑道:「王妃可是還有懷疑?」
雲晚意嗯了一聲,道:「按理說,他今日是來試探我,該痛快拿出之前的方子。」
「可他半遮半掩,扯出個什麼游醫做擋箭牌,似乎更害怕我繼續發問。」
立秋和寒露二人對視着,都沒懂雲晚意話里的深意。
雲晚意也沒繼續解釋,心下隱約有個猜測——張赫吃了許久的藥,只怕沒那麼簡單。
轉念又想到張赫和帝氏勾結多時,難道這藥,出自帝氏?!
當然,這只是她的猜想,要想印證,還得拿到方子。
張赫上了馬車,又從冰盆子裏撈了一小塊碎冰握在手中,這才覺得暑熱散了些。
秦風在一旁跟他打着扇子,小心翼翼道:「鎮北王妃這是什麼意思,裝傻?」
「不好說。」張赫把玩着碎冰,聲音里恍如也淬了寒冰:「她本就是聰慧之人,未必看不出咱們的試探。」
「可,另一方面,你別忘了她也是赫赫有名的神醫,破了玉夫人布了多年大局的神醫!」
秦風稍微一想,立刻接過話,低聲道:「您是懷疑帝氏給您的方子,的確有問題?!」
張赫嗯了一聲:「帝妃已死,這麼多年過去,帝氏無非是想利用她來做一場覆滅北榮的引子。」
「對她況且沒多少愛意,對於本王,只怕……」
「咱們之前請了不少大夫,也沒看出那方子有什麼。」秦風想了想,道:「要不,就把方子給鎮北王瞧瞧?」
碎冰已化在掌心,張赫抽出帕子仔細擦着手掌:「帝氏的人已經抵達上城,還是那位大祭司親自而來。」
「問鎮北王妃,不如先去會一會他們。」
秦風想了想,道:「咱們來鎮北王府時,鎮北王正帶着太后口諭去往驛站,他們先一步見上面了!」
「怕什麼?」張赫把帕子丟在一旁,冷笑道:「鎮北王心高氣傲,端的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