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派人看着上山的路。」
「總不好一直叫人守着,天氣漸熱,不出一日,蛇群肯定會腐爛發臭引來蒼蠅。」
「若蒼蠅將蛇群上的毒傳出去,那可就徹底完了!」
不等大寒回話,菩涵道長憂心忡忡,繼續道:「不僅是道路問題,上山的客人是隔壁鎮上的章員外。」
「章員外家的獨子發了怪病,奄奄一息耽擱不得,我叫人下山請大夫了,但路上橫着這麼多蛇屍,恐怕不好順利上山。」
「耽擱下去,那孩子吊着的一口氣撐不住多久!」
大寒凝神,點頭道:「道長放心,我肯定儘快請爺和夫人拿主意。」
菩涵道長還需要去看章員外的孩子,無法在這等待,只能交代道:「若是夫人和老爺有主意了,還請你過去告訴我一聲。」
等菩涵道長離開,大寒點了點腮幫子鼓鼓的靈果兒:「你可都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靈果兒含糊的點頭。
大寒無奈道:「小少爺,那麻煩你進去告訴爺和夫人,看如何處置蛇屍?」
靈果兒正愁找不到機會回玉姮宮,眼前一亮,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大寒瞧着他進了偏殿,無奈的搖了搖頭。
靈果兒路過案台前,還不忘順走其他兩個貢品梨……
偏殿的門再度合上,靈果兒順利回到了玉姮宗。
雲晚意將心經讀了又讀,還是無法解開其中關竅。
所有的文字她能看懂,卻不懂如何運用。
靈果兒隔着老遠,就看到了她緊鎖的眉頭:「小晚晚,你還是沒悟出來嗎?」
「沒有。」雲晚意將心經放在一旁,寵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腦瓜:「你怎麼來了?」
「這個給你。」靈果兒遞給她一個梨,旋即:「我是受人之託,前來問你們事情的。」
「什麼事?」雲晚意接過梨咬了一口,甜膩的汁水在嘴裏爆開,整個人都感覺清爽了不少。
靈果兒一五一十,學着菩涵道長和大寒的語氣,將對話一字不漏的學了出來。
學完,他吐着舌頭,道:「就這樣啊,我就來找你了。」
「蛇屍和蛇血有如此劇毒?」雲晚意聽完,神色凝重,道:「菩涵道長都沒法解決?」
靈果兒嗯了一聲:「聽菩涵道長那意思,蛇屍和蛇血上並無邪祟,也沒他們北山觀能解決的地方。」
「更像是蛇身自帶的劇毒,北山觀的人又不會解毒,所以才來問咱們。」
雲晚意只清楚蛇群來頭古怪,她從未見過,連蛇的品種都分不出。
不過,既是劇毒,也只能她出去瞧瞧了。
靈果兒瞧着她打算往外走,疑惑道:「你去哪兒?」
「當然是出去啊。」雲晚意側頭看着他,道:「你跟我一起,還是留在這?」
「這裏我都呆了千年了!」靈果兒不想留下,小跑幾步,上前牽着她的手,道:「當然要跟你一起!」
「好。」雲晚意順勢拉着他肉嘟嘟的小手,道:「還是和之前一樣,你切莫表現出你的靈力。」
「嗯。」靈果兒鄭重其事的點頭,旋即疑惑道:「那他呢,你不帶他出去?」
他,當然是常景棣啦!
雲晚意猶豫着,搖頭道:「既是要靜坐參破心經,沒人打擾最好,就讓他留下吧。」
再說,關於劇毒蛇群,常景棣出去也幫不到什麼。
靈果兒若有所思,將手中剩下的梨擱在石桌上,跟着雲晚意離開了。
在靈果兒進玉姮宗後,菩涵道長又來了一次。
這一次,比上次還要着急。
因為,下山請大夫的人還沒回來,而章員外的獨子正翻着白眼驚厥不止。
菩涵道長知道帝夫人開了醫館,本人醫術也很不錯,這才過來相求。
還沒開門,就聽到大寒無可奈何的聲音:「道長,您別為難我啊。」
「沒有夫人和老爺的允許,我也不敢貿然闖進去。」
「我說了我進去,若帝老爺和帝夫人責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