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總的。
現在跑出五個當地的小流氓,竟然對自已指手劃腳起來,她陳楠怎麼可能害怕?
徐子琪就更不用說了,她家祖孫好幾代,哪個不是流氓頭子?所以她也根本沒把這幾人當回事。
陳楠說走就走,牽着徐子琪的手,從從不迫的向着公園走去。張亮和李海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這五個當地的流氓在他們眼裏就是渣!
「給臉不要臉!」寸頭男冷哼一聲,他的的確確是南皮縣城的流氓,外號『周大孩』,在南皮縣城特別有名,都知道他是個流氓,早年靠打架鬥毆出名,後來撈偏門,倒運沙子、承包磚廠,還聽說他養狗,在縣城內有兩家飯館,兩家旅店,這幾年也學着外地的大開發商,當起了縣裏的小開發商,南皮縣城東南的那塊地他就一直想要,不過他一口也吞不下,畢竟地塊太大,需要資金太多,所以也聯合了另外一個縣裏的本地開發商,這一年多來他們一直和政府談判呢,那塊地他們想動,同時也不允許別人動,鄰里縣城就有開發商來要動那塊地,但後來也沒動成。箇中因由不用細說,肯定是他們用上了手段。
而且周大孩在那塊地裏面有幾個大廠房,都在養着狗,別人如果動遷的話,他肯定是雷打不動的釘子戶。所以那塊地就一直被擱淺,直到幾天前陳楠和徐子琪來了之後,看中了那塊縣政府的規劃地皮,動了心思。
事情就這麼簡單,周大孩別的意思沒有,就是想把上海來的倆富婆弄走。
所以今天趁着縣政府沒人陪同,他帶着四個小弟,又把車牌摘了下來,找准機會來敲打一下二女,敲打不成那就動手揍他們一頓,嚇唬嚇唬走就行。
當然,他這麼有侍無恐,也是有原因的,他的姐夫就是當地公安局的一把手,其家族成員還有一些在政府當幹部,最重要的是他的合伙人在省里有人,他相信即便給這兩個上海來的小富婆給打了,當地政府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當陳楠和徐子琪沒同意他的建議後,二話不說,直接就動手先打一頓再說。
四個小流氓的身上都藏着『甩棍』,純鋼的那種,甩出來時就變成了鐵棍子。
張亮和李海一直在注意着這群人的一舉一動呢,當四個小流氓揮棍打上來時,張亮也沒有半句廢話,直接沖了過去,李海則沒動手,護在了陳楠和徐子琪前面。
遠處的五百米外有一輛不起眼的伊蘭特,車窗都是黑色的,裏面坐着四人穿風衣的T恤男,每人懷裏都有槍,他們是負責保護徐子琪的暗樁,也是徐氏家族刑堂的槍手。
「頭兒,小姐那邊怎麼辦?」坐在後面的一個T恤男冷聲問道。
坐在前面的「頭兒」抽了口煙,譏笑了一聲道:「小姐沒指示,咱們看熱鬧就行,兩隻雪豹子豈是這群小角色能動得了的?」
「也是,這倆哥們兒忒生猛,江爺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有憨貨?」其它三人都笑了起來,兩隻雪豹子其實身上也有槍,不過對付幾個小流氓沒有必要動槍動刀的。
不過當幾十秒過後,四個T恤男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按理說張亮一打四不是問題,別說是四個普通的小流氓,就是十四個,張亮也能輕鬆把他們放倒,可是遠處的那四個小流氓,竟然都是練家子?
沒錯,四個小流氓都是練家子。別忘了這裏是哪!
這裏是滄州地界,武術之鄉,他們口中所謂的江爺的故鄉,這裏練武的人非常多,各個拳派的傳承也非常多。
一分鐘後,張亮被其中一名小流氓擊中,一甩棍打在了胳膊上,之後張亮就完全落在下風,連連後退,四個小流氓則越戰越勇,動作流暢,武術功底非常好,一看就是常年打架的人。
與此同時,周大孩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沒想到上海來的這兩個小富婆的保鏢這麼難纏,他的這四個小流氓都是他收羅的團伙成員,從小都是練武術的好手,一個打好幾個都不是問題,更何況今天他們有武器在手?
可是即便這樣,足足打了一分多鐘,才僅僅讓一人受傷。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保鏢很強。
張亮的一支胳膊失去了戰鬥力,連抬起來都疼得歷害,顯然不是骨折了就是被打裂了。
守在陳楠和徐子琪身邊的李海看得心驚,怪不得滄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