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我對方明同志的了解,這位同志還是很有原則的,問題應該不會很大,但不管是不是身體原因導致方明同志一時想不開走極端,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外面一些不了解情況的同志難免會揣測瞎傳,給我們南水和南水的幹部造成很不好的負面影響,如果這些風言風語傳到了上面去,被省紀律部門當成了問題線索盯上,再加上芳萍同志被匿名舉報這樣的敏感事件,上面會怎麼看待我們南水的幹部和南水的班子,自然也會影響到我們一些幹部的調整或者提拔工作……」
說到這裏,宋新科頓了頓,直視着歐陽志遠繼續道,「歐陽志遠同志,你說是不是?」
歐陽志遠怔了怔,點頭道,「是,宋書記您說得對。」
宋新科呵呵一笑,接着含蓄地敲打歐陽志遠,「所以說,在方明同志這件事上,還是要以大局為重,不管是哪一級來調查了解情況,作為一個班子裏的同志,大事要講原則,講政治,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講,拿不定吃不準的話不說……說到這件事,多說了兩句,行了,歐陽志遠同志,你去忙吧。」
歐陽志遠微笑着點點頭,轉身離開。
回去的途中,歐陽志遠仔細品味着宋新科剛才那番話,知道這老狐狸擔心他會拿方明的問題做文章,有意敲打自己,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去做,那麼這老東西就會在接下來自己提拔晉升考察環節做手腳扯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