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兒的信函,便準備來大雍朝一趟……」
文帝蹙眉,洛君南這是在警告他,若是洛水遙的事情,若是不解決,就連南嶼國的景瀾殿下,都不會善罷甘休!
那景瀾殿下乃是南嶼皇帝與貴妃所生,南嶼帝極為看重他!
甚至是比太子,還要喜歡上幾分!
這赤裸裸的威脅,不就是在說,回鶻早就與南嶼國,私底下有了往來!
今日,太上皇那邊才派人傳來了消息,透露了洛君南的底細!
如今,他便進入宮中逼迫皇上!
文帝笑道:「太子殿下多慮了,只要有朕在,這場婚事必然會如期舉行!
朕已經命欽天監,看好了日子……」
「皇上說的那個日子,孤覺得太晚,整個皇城上下,誰人不知水遙公主是來和親的?
事情都已經鬧得人盡皆知,那便快刀斬亂麻!
三日後,豫南王與水遙大婚,不知皇上可否有異議?」
文帝的拳頭緊緊的攥在嘴角上,卻依舊滿含微笑:「朕只怕委屈了水遙公主!
既然公主不在乎這些,那便依了太子殿下與公主的意思!」
洛君南離開宮中,嘴角上噙着滿意的微笑,原本以為曹太師覆滅之後,文帝或多或少的,會有上幾分骨氣!
如此看來 ,文帝依舊還是一個軟蛋,在回鶻與南嶼國通力合作的前提下,還不是照樣認真拿捏?
只是,他急着讓洛水遙成婚,另有其他緣由!
洛君南離開之後,文帝便讓德福公公帶了一封密函給赫連夙!
如今,只要成功的剿滅洛君南帶來的那些精兵,他就只能乖乖的留在大雍朝「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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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南嶼國若真的插一腳進來,這便有一些棘手了!
豫南王聽說三日後要與洛水遙成親,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手裏端着酒盞,灌了一杯又一杯,他知曉如今大雍朝的近況,也知曉,他與洛水遙和親,也只是權宜之計,可是心中,卻依舊不暢快。
見他有了醉意,身邊的小廝,忙上前勸慰:「王爺,您別喝了,再喝您就真的醉了!」
豫南王雙目猩紅,踉踉蹌蹌的起身:「本王才沒有醉,就連你,也想要管制着本王嗎?
本王是王爺,是尊貴的皇子,如今卻成了什麼?
外頭的人,一定都快要把本王的脊梁骨,戳彎了吧!
寵妾滅妻,最後鬧了個和離的結局!
原本以為,能與心愛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到老,可是卻被扣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
「如今又被逼婚,為了皇兄,不得不妥協,本王這王爺,做的當真是沒有一點的滋味!
沒有一點的滋味啊!」
豫南王嘲諷苦笑,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心中的苦悶無法疏解,他的腦子裏亂糟糟的。
許是酒精作祟,不知怎的,便想起來了秦嫵,只是如今,那女人一瞧見他,便像一隻刺蝟對着他,豎起渾身的刺!
渾渾噩噩間,他好似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因為皇權奪嫡,他也被卷進其中,被人抓進了一個漆黑的山洞當中!
是燕茴兒救了他!
燕茴兒……
想到了那個讓他付出滿腔熱忱,卻又傷他到底的女子,豫南王心裏,最柔軟的位置,像是被什麼東西觸動。
仔細算起來,他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過燕茴兒了!
想到了種種過往,豫南王的心中不是滋味,他朝着外面走去,腳步卻不受控制的到了汀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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