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被玹落用一個又一個世界調教的敏感,聽話,是典型中的典型——身嬌體軟易推倒。
他在正常的情緒下,經不起師尊的一點點誘惑。
星沉耳中嗡嗡的,強自鎮定着,面前的果酒喝光了沒再叫,他突然端起雲摞面前的烈酒灌了一口。
雲摞沒攔。
......他放下杯子就開始後悔了。
辛辣的酒液一路順着喉嚨流進胃裏,讓本就緊繃的身體雪上加霜,不啻於在燃燒的明火上澆了白酒。
星沉渾身就這麼水靈靈地燒了起來,臉頰像是三月的桃花初綻。
星沉眼睛四處看,就是不看雲摞。
「雲摞。」
「嗯。」
「那什麼,時間有點晚了。」
「還好,不是太晚。」
星沉:「......」
他沉默下來,酒意越來越上頭,摳着手指,半晌才又弱弱地問了一聲:「你想回家嗎?」
雲摞耳朵側過來一些,「寶寶,你說什麼?」
星沉狠狠心,「雲摞,你想回家嗎?」
雲摞若無其事地問:「寶寶,你想回嗎?我聽你的。」
星沉:「......」
他終於把目光看向了雲摞,眼見雲摞面上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眼底的戲謔卻怎麼都藏不住,頓時惱了。
「你不用聽我的,我自己一個人回。」星沉瞪了雲摞一眼,起身就走。
雲摞笑吟吟地跟在後面,去牽手,星沉甩開,去牽手,星沉甩開......兩個人樂此不疲,玩的不亦樂乎。
車子就停在路邊,雲摞搶先幾步幫星沉開了門,星沉坐好後雙手抱胸,腦袋一扭重重哼了一聲。
雲摞心裏甜的腳踩在地上都感覺飄飄然。
兩人一路沒說話,車子恨不得當飛機開。
到家後,雲摞進院子幾乎沒踩什麼剎車,一路衝進去在車庫猛地停下來,兩人在慣性下前沖,安全帶繃的緊緊的。
星沉簡直要服了這個冒冒失失的二貨了,扭頭就想罵人,一轉頭卻看到雲摞正滿眼期待地看着他。
他沒再遮掩,渾身上下散發着慾念深重的痕跡,但是卻只是坐在那裏忍耐地看着自己,不敢撲過來。
星沉滿心的怒氣一下子全變成了對自己男人的心疼。
這樣子的雲摞,他甚至想把自己來個酬賓大甩賣。
拿去拿去,全給你,都給你,統統給你!
星沉一把解開安全帶,長腿邁過去騎在了雲摞身上,吻住了雲摞的唇。
兩人吻的天昏地暗,星沉口中淺淡的果酒香氣讓雲摞越溺越深,他大手在星沉光滑細膩的後背上攻城掠地,不錯過屬於自己的每一寸領地,最後握在了細窄勁道的腰肢上。
「寶寶,你坐的位置不對,太靠下了。」星沉喘息的間隙,雲摞放低了座椅,湊到他臉側耳語。
「乖,往上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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