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趴在小洞那看了許久,覺得虞烙睡覺的姿勢實在太累了。
明天還要忙一天呢,他是打算就這麼睡一夜嗎?
思緒想到這裏,一句話沒有經過大腦脫口而出。
「進來睡吧。」
他的聲音其實並不大,即使在寂靜的夜裏也傳不了多遠。
但是,這一句話出來後響在星沉自己耳邊如雷聲般炸裂!
我......
我怎麼能這樣!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星沉眼睜睜地看見虞烙睜開眼,目光瞬間捕捉到了他。
星沉一把將帳篷放了下來,拼命給自己洗腦。
我聽錯了,我沒說話,我沒說話,我剛剛真的沒有說話!
「星沉?」虞烙的聲音就在帳篷旁邊。
「你聽錯了,我可沒說讓你進來!」
虞烙:「......」
星沉猛地捂住了嘴。
虞烙把帳篷拉鏈全部拉開,兩個人一里一外看着彼此。
「星沉,你邀請在先,我沒有不請自來。」
星沉往帳篷角落縮了縮。
「我可以進來嗎?」
星沉慌慌張張地用手虛虛給帳篷中間畫了一條線。
「那你只能睡這邊!」
虞烙垂眸在心中嘆口氣,又喜歡又頭疼。
這麼好哄以後可得步步看着才行。
虞烙如他所願躺在了帳篷一側,星沉坐那盯着他黑暗中的身影看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也躺了下來。
他背對着虞烙,拼命往邊上貼,生怕自己越線。
星沉在黑暗中瞪着一雙眼睛,原本以為在虞烙邊上會睡不着,哪知道躺下沒一會,濃重的困意就鋪天蓋地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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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烙在外面時,他睡覺很警覺。
等虞烙真正進來了,他反而變得踏實了。
這道理沒法講,連想都不能多想。
星沉幾乎眼睛一閉,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自己好像被翻了個面,隨後似有高山落雪的一點沁香涼意縈繞在鼻尖。
他好喜歡,下意識又朝那個方向拱了拱。
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晨。
星沉醒來時,睜開眼睛盯着帳篷頂看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
他趕緊朝帳篷中線看去,然後悲催的發現,自己已經大半個身子都越過了他所謂的中線。
他想像了一下兩個人昨晚的睡姿,覺得實在是有礙觀瞻。
換上自己的髒衣服,星沉從帳篷出來,遠處站在車邊的三人目光齊刷刷看了過來。
星沉莫名其妙的臉又開始發熱。
明明什麼事都沒做,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他腳步沉重地走過去。
寧喻嘴裏嚼着麵包嬉笑地看着他,見他走路艱難,還跑過來笑嘻嘻說:「新婚快樂啊!」
星沉一把擰住他耳朵,「來來來,一起快樂。」
「輕點輕點,知道洞房花燭夜在帳篷里委屈你了,下次把車子讓給你們。別別別,車子不行咱安排總統套房行嗎?啊啊啊疼!」
寧喻的哀嚎聲慘絕人寰,星沉把人扔一邊後,朝虞烙狠狠瞪了一眼。
看什麼看,眼睛都給你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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