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想拉祁肆胳膊來着。
看到一身汗,果斷拒絕了。
「還練嗎?」姜阮問。
「結束了。」祁肆脖子上搭了條毛巾:「我去洗個澡。」
正巧姜阮這邊也有人叫她了。
「我也先過去了。」
祁肆洗完澡後直接就去了訓練廳找姜阮,正到她這組練習。
她柔韌性很好,每一個動作都優美極致,裙擺順着舞蹈而飄動。
讓祁肆不禁想到高中時,姜阮給他表演的那次下腰。
心血氣旺,祁肆感覺鼻間乾澀。
趁着感覺沒來,祁肆趕緊返回洗手間,一到水池前,果然,熱意湧出。
祁肆打開水管,太特麼丟人了吧。
就看了姜阮跳舞而已,怎麼就特麼流鼻血了。
再說她那身材也沒什麼料啊。
至於嗎,祁肆。
祁肆雙手扶在兩側,雙眸緊緊盯着鏡中的自己,冷靜下來。
好不容易感覺心情平復了,祁肆一出洗手間門,看着牆旁抵着的人。
他嚇得差點心臟病沒犯。
「臥槽,姜阮你真像個鬼一樣。
幹什麼堵男廁所門外?」
剛才還在練舞,這怎麼一下子就跑這來了。
看着像專門等他出來的。
姜阮雙手環胸:「等你啊。」
「剛看了兩眼你怎麼就跑了。」姜阮眯起雙眸,危險的看他。
祁肆舔了舔乾澀的唇瓣,看着姜阮不僅問,還靠近他。
這心,怎麼就砰砰砰的直跳。
祁肆見過小風小浪的人,在姜阮這幾步的攻勢下,他敗陣。
嗓音都有些顫。
「你問就問,離,這麼近幹什麼。」
姜阮歪了下腦袋,眼睛亮亮彎彎的。
在靠前一步,祁肆往後一步,背後涼意傳來,他靠在了牆上。
「因為…」姜阮聲音半留懸念,臉頰酒窩若隱若現:「想逗你。」
話音一落,姜阮直接一笑,往後退了兩步。
「真不禁逗。」她聳了下肩。
祁肆:?!
他舌尖舔了下上顎,黑眸一閃。
突然間,姜阮感覺後帽子被一提:「我去我去我去去,祁肆,你力氣大了不起啊。」
此刻的姜阮像及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子,被人一拽而起。
她感受到了很大的侮辱。
她努嘴一忿,馬上,一道悶哼聲讓人直接懷疑人生。
姜阮成功逃脫,站在祁肆面前,扮了個鬼臉:「活該。」
祁肆單手扶在牆上。
太他娘狠了。
這一腳踩的他。
狠。
姜阮剛才是休息時間,祁肆坐在旁邊椅子上,一邊痛的思考人生,一邊看她排舞。
她們這舞的歌,還真不賴。
場上的姜阮,就好似另一個她似的。
祁肆一直印象中的姜阮都是粗條大神經,每天迷迷糊糊跟犯病似的。
但別說。
她跳起舞來,還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