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讎,家恨要放一放,難道你認為爺爺就甘心放棄這段仇恨嗎?」
「爺爺,我不是你,也不是一號,我一直所以有現在的身份,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報仇,其他事都要排在復仇之後,我也知道自己的力量渺小可憐,可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可能無視,更不可能漠然處之,現在的一切我可以不要,我會以自己的方式復仇的。」說到這裏,劉天眼神中燃起一道精光,就連劉成義也不敢直視。
看着自己的唯一的孫子,劉成義百感交集,一是慶幸劉家的香火不致斷絕,劉天也算有了自己的後人,二是讚嘆於劉天的至孝,三是怕劉天出現什麼意外,自己又要面臨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劇,饒是他身經百戰,見過了生死,但這種事也只能可以不可二,否則一號也不會下達如此命令,哪怕是對劉天再欣賞再信任也不可能做到。
「事已至此,我只好對你說實話了。」劉成義緊盯着劉天,緩緩說道:「港澳地區的富人已經有百分之六十的產業轉移到了歐洲,他們口中雖然聲稱自己依舊愛港澳愛國,但如此大規模的資本轉移已經傷及港澳的基本,另外在港澳已經出現了二十多例病狀,其中的關聯你難道還想不通?」
「既然網如此大,那我就去阿國和巴國的交界處走一遭!」劉天不以為意地嘟囔道。
「胡鬧!」劉成義氣的將手中的棋子摔落在棋盤之上,怒聲說道:「你以為那些人是傻瓜?在你父親鬧過一次之後再讓你去鬧一番?你現在已經被他們盯上了,難道他們傻得等着你去鬧?」
劉天聞言眼前一亮,重重點點頭說道:「爺爺,我懂了,只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在龍刺他們沒有回來之前,以前神龍突擊隊的聯絡方式不能斷絕,如果真有什麼事,龍刺他們一定會以這種方式與我聯絡的。」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通知通訊部門嚴密監視了,這些國安局已經接手了。」
「爺爺,你能告訴我常委是怎麼回事嗎?」劉天為劉成義到了一杯茶,開口問道:「我想知道那個林峰的資料。」
劉成義沉吟了許久方才說道:「一號是從軍事起步的,對於政治要淡然許多,自然而然的,軍政也有所偏頗,這兩年的大事方針都傾斜於軍事,所以一些不軌之人便蠢蠢欲動,可誰也不會想到,一號佈置了一盤大棋,很多人都會成為其中的棋子,小天,其實你也不例外,只是你這顆棋子起到的作用很大很大,一號的決定就是想讓你牽頭將兩岸三地的水攪渾。」
「一號要渾水摸魚?」劉天吃驚地問道。
「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劉成義不答反問。
劉天沉默了,最後沉聲說道:「我不會放棄我的初衷,如果你和一號堅持如此,我保留我的意見,我會以自己的方式進行復仇的。」
「你難道非要一意孤行?」劉成義怒吼道。
「爺爺,你太小看我了。」劉天嘿嘿一笑,自信說道:「父親能夠活着回來,就是憑藉了楊叔叔地援手,管中窺豹,你以為你孫子的手段僅限於此嗎?」
劉成義聞言,立馬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劉天,許久才說道:「如果你不能保證你自身的安全,哪怕是我豁出老命也不讓你造次。」
「爺爺,你放心好了。」劉天見劉成義打起了感情牌,只好說道:「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另外你和一號還是好好補補身子吧,過幾天我給你們弄兩支野山參,多了不敢保證,二十年不犯老年痴呆症還是可以的。」
「你在替他盡孝?」劉成義鼻頭一酸,顫聲問道。
「是也不是。」劉天嬉笑道:「我只想多做幾年紈絝大少,不過照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只能算是小康,連布加迪的輪子都買不起。」說完之後嘿嘿一笑,起身離開了客廳。
劉成義看着劉天的背影也不禁唏噓,「早知道爺爺就給你準備一份大大的家業了,只可惜現在不能了,為國為民爺爺都不能如此做。」說到這裏,劉成義突然怒道:「這個小滑頭,你比我有錢多了,就算京城所有的富豪加起來也比不上你有錢,還在我面前哭窮!」
劉成義此時的腦海中出現了劉天那柄玉斧,七八年前,也就是劉成義第一次以總參部參謀長的身份去拜訪無痕子的時候,劉天就是以這柄斧頭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