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接過來喝了一大口,然後才說道:「不叫你老大,難道叫你米琪麼。」
「你丫敢!!!看我不揍你。」老大揮了揮拳頭,作勢要打我。
我連忙朝後跳了一下,然後說道:「不敢不敢,小的知錯了,您就饒了小的吧。」
「哼,算你小子識相,這個稱呼麼,恩~~~你就叫我「懶姐」好了。」老大托着腮說道。
「懶姐?你很懶麼?怎麼會想到這麼奇怪的名兒……得得得,依着您,懶姐懶姐。」我見老大,哦,不,我見懶姐面色不善,連忙改口道。
老大見我這麼喊道,這才一臉的心滿意足。
「吱吱吱。」我正要放下水杯時,小源突然掙脫了老大,向我撲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就接住了它。
轟······
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頭疼了起來,周圍一片模糊,咣嚓,我的手一下子沒拿穩,結果水杯掉到了地上。懶姐見我這個樣子,連忙上前扶住了我,一臉焦急道:「小橙子······小橙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喂,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啊?喂,你們幾個,還傻愣在那兒幹啥呢,快過來幫忙啊!!!」
此時,帥哥他們聽到了懶姐的呼喊聲,也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連忙跑了過來。
「橙子,我去,你他嗎怎麼了這是?你別嚇哥幾個啊,你這要是掛了,可讓我咋辦啊。」胖子可能是真急眼兒了,上來就給了我倆大耳瓜子,遍扇還嘟囔個不停。
丫的,這混蛋玩意兒就不知道輕點兒麼,我都能感覺到我那倆臉蛋兒快沒知覺了都,不過頭疼佔了大部分,所以我就只顧着抱頭了。
就這樣,眾人匆匆忙忙的把我抬上床後,找來了兩個乘警,,那兩個乘警推開了周圍的圍觀群眾,然後來到我身邊看了看情況。我只聽到其中一個乘警小聲的說道:「這人怎麼回事兒啊?到這兒犯病來了,媽的。」
胖子不知道怎麼就聽到了這句話,立馬站了起來就沖那個乘警吼道:「你他嗎說什麼呢?有種你再給我說一次。」
乘警:「我說什麼了我,你罵我幹啥啊,有病呢是不啊?」
胖子正要動手,卻被帥哥制止道:「別別別,別衝動,這位大叔,你別生氣,我兄弟這是跟您開玩笑呢,你別放在心上哈。」
「帥哥你拉我幹啥啊,這人剛才他媽還說橙子壞話來着。」胖子撥掉帥哥的手,一臉憤怒的說道。
「喂,胖子,別在哪兒吵了,我沒事兒了。」我強忍劇痛,慘白着臉操了擦頭上的汗(因為劇痛而溢出的冷汗)對着胖子說道。
胖子他們見我醒了過來,連忙向我湊了過來。
「哼,沒事兒就不要亂裝病,會給我們添很大麻煩的,知道不。」那個乘警又指着我一臉不爽道。
「你剛剛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懶姐從我旁邊站了起來,一臉不善的盯着那個乘警。
那個乘警本來還想說的什麼,但他旁邊的那個有些年長的同伴勸他不要在這鬧事,那個乘警便乖乖閉上了嘴,然後跟着他那個同伴走了出去,圍觀的人也不歡而散。
哼······
突然,劇痛再次增加一分,我一下子沒忍住悶哼了一聲兒。慢慢地,我的眼前一片黑暗,然後,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一個人,那個人站在一個懸崖之上,遙望遠方,微風輕撫他的衣角,成熟的臉頰上則帶着一絲滄桑。他的旁邊,還插了一把劍,不過具體是什麼劍,我就看不清了。
我正要打量四周的時候,忽然,不知道從那裏傳來一陣聲音:
昔年曾遇火龍君,
一劍相傳伴此身。
天地山河從結沫,
星辰日月任停輪。
須知本性綿多劫,
空向人間歷萬春。
昨夜鍾離傳一語,
六天宮殿欲成塵。
等最後一個字剛念完的時候,我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媽蛋,這種什麼都做不了,自己的一舉一動根本掌握不在自己手裏的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有點兒噁心。這是我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等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