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跟他們硬碰硬,所以殺死了我你也許不會有什麼大事,但也絕對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到了現在,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心情分析這些。
蕭勵寒也不回答她,反正今天給歐陽益難看也給了,他剛才之所以一直不讓她起來,就是要好好地磨磨她的那股倔強,這個女人跟兩年前一樣,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是骨子裏卻是極其倔強的。
「所以,蕭三少,如果不想我現在熱死在這裏的話,就請你讓你的女傭收起你的太陽烤燈!」她現在覺得臉都開始疼起來,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她的臉肯定被燙傷了。
聞言,蕭勵寒手一揮,幾個女傭便很聽話地關掉了太陽烤燈。
「起來吧!」蕭勵寒薄薄的唇道,「我現在放你不是因為你剛才的話說動了我,而是因為我可不想你變成一個大紅豬頭,因為以後我還指望着用你拉攏冷千夜呢。」
「你--」再一次聽到冷千夜的名字,蘇小景渾身都難以控制着自己胸口的怒火,他把她接回來不說,竟然還想着把她獻出去!
「回去好好洗個澡,我待會叫溫管家給你送點燙傷膏。」蕭勵寒甩下話,推着輪椅冷冷地轉身而去。
有病!
蘇小景對着他的背狂比手勢,她幹嘛要聽他的話,下一次他要是再讓她去見冷千夜,她就用刀來一個魚死網破。
回到屬於自己的小空間裏,對着鏡子一照,蘇小景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她的臉現在通紅得可怕,甚至有一邊已經紅得微微浮腫起來,估計明天起來她就會發現自己的臉皮完全脫了皮。
溫管家送了燙傷膏過來,目光在她的臉上掃了一眼,有些驚異,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奇怪了,按理說整過容的臉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怎麼她的臉除了紅了一點之外倒是沒有別的跡象。
難道現在的整容技術那麼好,竟然可以好成這樣?
「三少奶奶,我幫你塗後面吧。」溫管家狐疑着,看到蘇小景有些艱難地塗身後,便主動地接過了她的藥膏。
「謝謝。」蘇小景感激地道。
溫管家近距離看了她一眼,她的臉哪裏有一點整容的樣子。
「這藥膏的效果很好的,三少奶奶您不用擔心。」看到她沒有說話,溫管家以為她是擔心自己容顏的問題,所以主動地說道。
「我不是擔心這個。」蘇小景搖了搖頭,突然轉過頭盯着溫管家,「溫管家,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多事,但是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蕭三少會那麼討厭我哥。」
「歐陽少爺?」溫管家微微蹙了蹙眉頭,她不是歐陽潔麼?他們歐陽家的事情和蕭家的恩怨又不是什麼秘密,他們兩家雖然看起來像是友好的世家,但是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家不知道鬥了多少年。
「三少奶奶,你現在恨三少爺嗎?」溫管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因為她覺得蘇小景現在問的話都是明知故問。
恨?怎麼可能不恨,她又不是聖母瑪麗亞,她做不到不恨他。但是她現在怎麼可能當着溫管家的面說這樣的話,挑了挑眉頭,蘇小景回答得淡定,「我恨他,但是他是我的老公,我希望我們兩個能夠像正常的夫妻那樣恩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互相折磨。」
正常夫妻?
她和他怎麼可能會是正常夫妻?少爺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她歐陽潔也有份的好不好!
沒有再說什麼,溫管家收起了藥膏,將餘下的藥膏遞到她的手裏,「塗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謝謝!」蘇小景微笑着回答。
她這個臉,真是毀得有些慘不忍睹。
再一次對着鏡子,蘇小景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她變成這樣了,冷千夜應該不會對她有興趣了吧,但是--溫琛呢?
半夜,蘇小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就連窗戶被人打開都不知道。
穿着一身白衣的冷千夜斜着身子靠在她的床旁,兩隻手很優雅地輕抱着胸口,突然低下頭慢慢地噙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柔軟,還帶着太陽的溫度,吻起來特別的燙。
一靠近,冷千夜便聞到了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