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遊戲中的一些基本功看不上眼,所以真氣的蓄積量和心神凝練的程度一直就是她的短板。雖然憑藉出神入化的劍術和威力無比的南明離火劍,幾乎沒有人能夠抓住她的這個短板,但這次偏偏就是例外!
先是被白羽使用「天魔解體大.法」強行催動的「天崩之勢」壓住了劍勢,失去了騰挪變化的優勢,然後又被真氣強度在自己之上的人物用威力不亞於南明離火劍的天魔誅仙劍側面一擊,杜瀟湘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南明離火劍,劍光被震開了一個極大的空隙。
天魔誅仙劍靈性非凡,立刻便抓住這個空隙進攻,圍住她只是一繞,便將這天劍盟僅次於周任的第二高手送回了復活點。
杜瀟湘的陣亡只是一個開端,雖然白羽的天崩之勢只維持了短短的三秒鐘,便因為她的全部生命值都被兇殘的天魔解體大.法消耗得乾乾淨淨掛掉而消失,但這三秒鐘的時間對於那些頂尖高手們來說,已經非常足夠。
程鵬雙槍連發,殘暴地對着天劍盟三神劍次席「驅山神君」祭出的五嶽印接連轟出了上百槍,硬是在短短的不到三秒鐘時間裏面將這件七星級防禦法寶的防禦值全部轟光,最後一槍穿透了已經化為虛影的五嶽山形,將驅山神君刺回了復活點。
張禪念則跟蕭默然、何茗三人打了一個配合,由何茗發動捨身突擊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然後張禪念發動了威力驚人的大絕招「龍擊炮」,逼住了對方陣中那位擁有特殊技能,沒有受到白羽天崩之勢影響的對手,而真正的殺招卻是由蕭默然召喚的人偶從對方影子裏面跳出來發動的偷襲。這三人聯手,就算程鵬也要望風而逃,逃慢一步便是圍攻到死的下場,那位天劍盟三神劍之中被稱為「騰挪巧妙、神行無雙」的中年大叔雖然號稱戰鬥經驗最為豐富,從來都是打不過也能逃得掉,這一遭卻也沒能逃得了,被一刀斷頭,甚至到死都沒發覺從背後揮刀砍來的人偶小一。
三神劍既去,剩下的七子又豈能支撐?雖然七子之首的長生子在強大的壓力下爆發潛力,剎那間無數劍絲縱橫捭闔的絢爛場面令程鵬等人都為之一驚,甚至一口氣擊殺了包括蕭默然在內的三個對手,但終究也無法力挽狂瀾。當他倒在了程鵬的神槍之下後,天劍盟終於再也沒有能夠撐住場面的高手,一敗塗地。
事實上,這場十對十的群毆甚至比魏野和周任的那場決鬥結束得更快。
三場比試全敗——或者客氣一點說成兩敗一平,反正結果沒差別——闡教玩家們自然輸掉了約定的賭鬥。這賭約可不是故事裏面那些想賴賬就能賴掉的牙疼咒,是有系統大爺負責公證的合同,所以任憑他們再怎麼不高興,也只能乖乖認輸,全部撤走。
闡教玩家們這一走,已經不再有七十二路諸侯支持的袁福通終於徹徹底底地成了孤家寡人。他本想要自殺,一時間卻又下不了決心,結果被飛一般衝進城去的程鵬生擒活捉,捆得像粽子一般扔進了囚車。
幾天之後,在朝歌城祖廟前面的祭壇上,成湯一族當代輩分最高的老祭司商成——商容的弟弟——主持了堪稱商朝特色的活祭,在祭典上,換上了白袍的帝辛砍下了袁福通的腦袋,跟豬頭牛頭一起供奉給祖先,慶祝勝利,祈求保佑。
「我們中國人也搞活人祭祀嗎?這不是美洲土著的習慣嗎?」大祭壇入口處的哨所上,杜早苗看着祭台上血腥的一幕,皺皺眉毛,問,「莫非是在故意抹黑?彰顯紂王的殘暴?」
「這可不是抹黑,商朝用活人當祭品,基本上是可以確定的事情——雖然還不確定是否屬於常規,但至少這種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程鵬回答,「可惜你沒有學者資格,否則可以申請一個時間回溯觀察證,自己親眼看看他們的祭祀場面——當然沒這麼壯觀,而且祭品也沒這麼高級就是。」
「時間回溯……真的能看到過去嗎?」申琦好奇地問,「我考了幾次都沒考到學者資格,一直很好奇……」
「畫面有點模糊——黑科技果然也不是無所不能,至少沒辦法讓我們時間回溯的時候看高清視頻。」程鵬笑了笑,注意到魏野也在點頭,便問,「魏野你也看過時間回溯?」
「我是民俗學者嘛,也可以申請那個的,不過看了幾次就不看了——真心沒意思,撞大運不說,畫面還模模糊糊的。小生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