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勞得不敢反抗,但是卻是一臉疑惑的望着占米「占米哥。」
「**的。」勞得剛剛喊了占米的名字,占米便馬上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勞得那張黑不溜秋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無比的聲響,占米的手狠狠的甩了勞得一個耳巴,毫無半點水分。
「占米哥。勞得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心裏面更加疑惑了,只有繼續喊了一聲。
「**的。」占米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勞得的臉上,再次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占米哥。」勞得繼續喊着,剛才占米甩他兩耳光可是沒有半點水分的,勞得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
「**的。」占米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勞得的臉上……
勞得忽然不喊了,因為他發現他每喊一聲就會挨一巴掌,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喊。
「哈哈哈哈哈。」看見占米不住的抽着勞得的耳光,夏火心裏面樂壞了,在車子裏面坐着笑的嘴角都抽筋了,夏火拍着手掌大笑道「有趣,哈哈哈,真有趣。」
「夠了,滾吧,十秒之內消失,不然就留下狗命。」鬼面看見了占米不停的抽着勞得的耳光心裏面也是好笑,不過卻沒有笑出來,但是心中的火氣卻是小了不少,當下冷冰冰的對着占米說着。
占米聽着鬼面的話,如獲大赦,趕緊對着夏火幾人諂媚的笑了笑,然後拉着一頭雲裏霧裏的勞得便朝着後面的車子跑去。
坐進車子裏面,占米趕緊對着開車的小弟吩咐道「快開車,媽的,快開車,馬上離開這裏。」
開車的小弟不知道自己的老大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奇怪,但是卻不敢有半點的反抗,當下打開車燈發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條街道。
隨着占米這輛車子的離開, 其餘三輛車子也是緊緊跟隨在其身後,然後瞬間包圍攔截着夏火的四輛車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坐在車子裏面,等行駛出一段距離後還處於迷糊狀態的勞得才對着不住猛抽着煙的占米小心翼翼的喊道「占米哥。」
勞得很怕占米再次一巴掌甩過來……
占米猛抽了一口煙,重重吐出煙霧,望着勞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勞得,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又叫你道歉又叫你下跪又抽你耳光吧?」
見占米終於不再抽自己的耳光,勞得心裏面鬆了一口氣,趕緊點着腦袋。
「勞得,你覺得殺手組織牛還是我們黑社會牛?」占米問了勞得一個問題。
「殺手組織。」勞得想都不想便直接回答道,如果問他們混黑社會的最怕什麼,也許他們會回答他們最怕的不是警察,而是比他們更黑的黑社會幫派以及殺手組織這兩樣東西。
「你覺得黑手黨和山口組牛,還是我們亞丁幫牛?」占米重重的抽着煙,此時他的心臟還處於急速跳動狀態之中。
「黑手黨和山口組。」勞得再次不假思索的回答着,開玩笑,黑手黨和山口組都是世界級的黑幫,而他們亞丁幫只是巴西這個國家裏面的一個二流黑幫,甚至不是最大的一個黑幫,拿什麼和黑手黨以及山口組比?
「勞得,你覺得一個比黑手黨還要恐怖的殺手組織牛不牛?」黑手黨是為世人所熟知的一個黑幫,但是朱雀堂卻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做為知道朱雀堂這三個字的占米來說,他自然知道朱雀堂的能量要比黑手黨更加牛b,當下對着勞得問道。
「牛。」勞得點着腦袋,占米問了他這麼多問題,他也不是白痴,也想到了一些什麼,忽然,勞得整個人變的驚恐了起來,望着占米驚恐的說道「難道難道。」
「沒錯。」占米點了點腦袋,將煙頭狠狠踩滅,說道「你惹上的那幾個人,就是比黑手黨還要恐怖的殺手組織裏面的人,而且還是裏面的大人物。」
「什麼?什麼?」雖然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是勞得依然難以置信。
過了許久,勞得才無力的癱坐在位置上面,望着占米說道「占米哥,我終於知道剛才你為什麼又叫我道歉又讓我下跪又甩我耳光了,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揀回一條命啊。」
「慶幸吧,我們揀回了一條命。」占米拍了拍勞得的肩膀,閉上眼睛,今天晚上的這一幕,註定是他這一生都無法忘懷的。
「哈哈哈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