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
「不知所謂!」冥澤冷笑,轉過身去四處查探。這樹林不是很茂密,也幾乎沒有海拔,一路走來一個山洞之類的東西都沒有。
當時,她在這裏煎藥,那麼,最適合休息的地方便是左側大樹下,他抬腿走了過去。
雷克看坐在一旁地上的黑木,他身側的藥材都是止血之物,便對黑木一躬手道:「多謝黑兄。」
黑木一擺手,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刺鼻,他站起身子朝着抱胸而立的白巫醫走去,竟然是甩手不管。
雷克抓過阿沙,阿沙抗拒道:「先給弟兄們……」
「你傷得重,這種倒鈎箭你們大體是沒有見過的,如何療傷呢,我拿你做個示範,以後萬一再遇上你們就知道如何處理了。」雷克皮笑肉不笑,暗道:你丫,老子教你的時候你不好好學。又不服從命令,那等於沒事找事,今天不機給你教訓,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阿沙看着他的笑臉,一陣頭皮發麻,這種箭方才兄弟拔出來過,立刻血流成河,流盡而亡。
他們只得折斷箭尾,現下箭頭都還在肉里,他的後背和左肩各有一支。雷克在他右肩一拍,很不小心拍在他的傷口附近,整個右肩都被他拍得抖了抖,疼的阿沙冷汗直冒,咬的牙齒格格作響,側首看着雷克,這鳥人,故意的。雷克恍若未見,慢條斯理抽出別在小腿上的一把匕首,對着月光照了照,點頭道:「應該還是鋒利的,向來都是分割食物用的。哎,估計以後沒法用了,我會噁心。」他對着那傻在一邊的四人揮了一下手到道,」都過來,看看怎麼應對倒鈎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