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衝上金黃色的跑車,絕塵而去。
與此同時,石鑫的電話鈴聲也響起來,他一邊跳上車子,緊跟着秦皓風,一面接聽電話:「怎麼樣?出來了麼?」
「是的,老大,宋於菲剛才開車朝寧新路走了,我們正跟着你,你們快點趕過來。」電話那頭,一個小嘍嘍雖然一臉賴兮兮的樣子,可眼神卻目不轉睛的盯住前面那輛車子,態度極為認真。
「好。」石鑫掛斷電話,踩足油門,朝寧新路而去。
秦皓風看了一眼跑在前面的石鑫,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緊隨其後朝寧新路而去。
再說宋於菲為了防止跟蹤,車子繞了好幾個圈才朝郊外那間破舊不堪的小屋而去。秦皓風和石鑫緊隨其後,路上為了避免被宋於菲認出來,前功盡棄,他們甚至換成了出租車,一路緊跟。
太陽在宋於菲的幾番磨蹭繞道之後,沉入西山。大地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昏黃色,秦皓風看着旁邊這位大叔眯縫着眼睛,開得如烏龜一般的速度,乾脆勒令他停下車來,隨手從錢包丟出一張四十萬的支票,說道:「你這車我買了。」
司機還未反應過來,秦皓風就開車載着石鑫絕塵而去。終於,前面那輛黑色的豪車停在一件破落陳舊的小屋前。宋於菲扭着水蛇腰下車,摘下墨鏡,淺笑着不如那間破敗的小屋。
「就是這裏了。」秦皓風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去,卻被石鑫拉住,只聽見石鑫小聲的說道:「再等等,萬一只是他們的誘敵之術就前功盡棄了。」
大約五分鐘過後,進去的人還未出來,石鑫才率先下車,撿起破屋旁邊的一節木棍,隨後遞給秦皓風一個,說道:「來吧,活動活動筋骨。」
秦皓風微微一笑,他有些激動,接過木棍,率先衝進去。
此刻,在破舊不堪的小木屋裏,宋於菲昂首抬頭的指揮着身旁的保鏢打開了房門,隨後,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驕傲的走進去。看到狼狽不堪,臉色蒼白的凌子涵,她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怎麼樣,這滋味好不好受啊?」
凌子涵費勁的睜開雙眼,斜睨着宋於菲,輕笑道:「你以為把我弄死在這裏,陸恆就是你的了麼?」
「只要你消失了,陸恆自然而然的……」宋於菲甩動着手中的名牌包包,一臉鄙夷的看着斜躺在地上,骯髒頹然的凌子涵笑道。
「呸!」凌子涵突然驕傲而不屑一顧的朝宋於菲啐道:「想知道這些日子,我跟陸恆在做什麼?告訴你也無妨,他天天抱着我,一遍遍不厭其煩的說愛我。他甚至沒有提過你的名字,所以,你還是別痴心妄想了。」
聽到這話,宋於菲怒火衝天,她一個箭步衝到凌子涵的面前,照着她的臉就是一巴掌,憤恨道:「騙人!」
她打得極重,鮮血順着凌子涵的嘴角滑落。回想着自己曾經對她的謙讓與照顧,她情不自禁的自嘲起來,繼續冷言冷語道:「不相信事實就可以了麼?你若是認為天空是圓的,難道就是如此麼?」
宋於菲怒不可遏,她再次一巴掌甩在凌子涵的臉上,瘋狂的眉眼裏閃爍着怨忿與惡毒:「閉嘴。」
「啊!」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淺喚聲,宋於菲轉頭,正好看見扛着棍棒的秦皓風與石鑫。她臉上顯現出錯愕,隨後,歇斯底里的喊道:「給我打!」
三個黑衣保鏢立馬起身,石鑫與秦皓風背靠背的站在一起。混亂之中,聽見秦皓風莞爾一笑道:「好久沒有一起並肩作戰了!」
「嗯。」石鑫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沖了出去,見人就打。雖然宋於菲身後跟隨的保鏢都身強體壯,並且有點功夫,可石鑫與秦皓風多年以來的戰鬥經驗也不差。五個人毆打在一起,很快,便各自掛彩了。
於此同時,宋於菲從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對準凌子涵就要扎過去。她眼神陰狠毒辣,瘋狂的好似已經沒有了理智:「怎麼?還想他們救你麼?在他們救你之前,我會先殺了你的!」
看到那把明晃晃尖銳的刀子,凌子涵立馬來了精神。來自死亡的恐懼激發了她內心的潛能,眼看着刀子如利劍一般帶風而來,凌子涵迅速的抓住宋於菲的手腕。或許是因為生病和沒吃飯的原因,她力氣不足,最終還是讓那把尖銳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