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打太多的麻醉劑對以後生孩子不太好,忍一忍吧。」
待到醫生義正言辭完畢後,秦皓風愣在原地,良久才彬彬有禮的將醫生請出去。
看着秦皓風吃癟的模樣,凌子涵笑得合不攏嘴了。她指着秦皓風低聲細語道:「誰告訴他,我是你太太?」
「當時簽名麼,陸恆不願意簽,所以只有我簽嘍。」秦皓風好似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一般,垂頭喪氣的看着地面,小聲嘀咕道。
陸恆不願意簽?誰相信呢?想必陸恆應該是巴不得在上面簽字的,一聽就是假話,虧秦皓風竟然能夠編得出來,想着,凌子涵笑得更誇張了。忽然,她扯痛了傷口,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緊閉雙眼,蜷縮成一團。
看到凌子涵痛苦不堪的模樣,秦皓風着急了,他趕忙起身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了?」
凌子涵強忍着疼痛,愣是一聲不吭。那倔強的脾氣,倒是真叫人佩服。好一陣子,才看見凌子涵臉色蒼白的轉過頭來,遞給秦皓風一個安好的微笑,淺笑道:「還沒死。」
「胡說。」秦皓風斜睨着凌子涵,責備道。
想起剛才秦皓風驚慌失措的樣子,凌子涵感覺心裏暖暖的。有多久沒有人為她擔心了呢?
這一晚,凌子涵因為疼痛而睡不着覺,秦皓風就在一旁陪她說話,給她講故事,直到她因為睏倦而睡過去。當秋日的陽光重新回歸大地,給整個人間蒙上一層淡淡的金黃色,秦皓風才睜開惺忪的睡眼。
凌子涵還未醒來,她的臉上有些許的紅潤,似乎睡得還不錯。幫凌子涵蓋好被子,秦皓風便出去買早餐了。
再說,陸恆昨晚一晚未眠,今兒個大清早來到醫院,看着繼續昏睡的凌子涵,以為她還未醒來。便二話不說的衝進宋於晨的辦公室里,正好看到被保釋出來的宋於菲。
此刻,宋於菲正在翻看時尚雜誌,她已經給宋於晨保證不會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也許是真的因為被警察嚇傻了,也許真的因為放下了,宋於菲坦然自若的看着雜質,吃着餐盤中的點心。
看到陸恆突然到來,她欣喜若狂,一個箭步衝過去說道:「陸恆,你怎麼來了?快點坐到這裏。」
陸恆認真仔細的看着宋於菲,眉眼之間滿是憤怒,他突然一把抓住宋於菲的衣領大聲咆哮道:「你可真是會裝蒜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倒是若無其事一般,還有閒心在這裏看書吃點心?」
說完,陸恆一把將雜質撕得粉碎。他憤怒的模樣有些嚇人,與平時的溫文爾雅,體貼善良完全不一樣。
宋於菲嚇得直哆嗦,她呆立原地,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良久,她恍然大悟一般奔到宋於晨的身邊,好似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戰戰兢兢的說道:「哥哥,你看他,怎麼那麼凶啊?人家做錯了什麼?」
聽到這話,陸恆恨的咬牙切齒。這個女人是有病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卻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痴痴傻傻,別提多可惡了。
眼看着陸恆似乎還要說些什麼,宋於晨小心翼翼的起身,將身邊宋於菲扶坐在一旁的皮製沙發上。隨後,一把拉住陸恆的臂膊朝辦公室外走去。
莫名其妙的被宋於晨抓住,陸恆有些詫異,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宋於晨,全身戒備道:「你想做什麼?」
本以為宋於晨是想要叫保鏢或者毫廷傳媒的保安將自己轟出去,可下一秒,他便有些接受不了事實的後退一步。只聽見宋於晨語氣中帶着懇求的說道:「求求你,別再刺激她了。醫生說,她的精神狀態十分不好,若是在這樣下去,就必須到精神病院治療。」
聽到這話,陸恆一時無言以對。怪不得這個宋於菲竟然可以做出那麼瘋狂的舉動,原來真的有病。
「你也知道,精神病院那樣的地方,於菲若是進去肯定受不了的。」宋於晨的話語裏還帶着幾絲的乞求,他神色誠懇。
第一次看到宋於晨如此低三下四的跟自己說話,陸恆有些心軟了。他沉默良久,才抬眸認真的看着宋於晨,小聲警告道:「你最好看好她,若是她再做出傷害子涵的事,我一定要她好看。」
知道陸恆讓步了,宋於晨千恩萬謝的送走宋於晨,隨後,重新回到總裁辦公室。看着妹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