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想過?可是那群人時刻都盯着,草民安排的人還沒出府屍體就被丟到了面前,那人還說再有下次死的就是草民的女兒了,草民就這麼一個獨苗苗,草民不敢冒險啊!」說着說着柳德義已經涕淚橫流。
這報官的心思一歇就再也沒起過,在偶然一次得知幕後人是皇室中人後,他就更加歇了反抗的心。
再者這做惡事只有零次與無數次,手上已經不乾淨,他也沒了報官的勇氣,從最終的害怕變成了麻木。
直到這次匈奴圍城,那些人一直沒再出現,他以為他們終於離開肯放過他們家了。
然而柳飄飄驚馬一事給他敲響了警鐘,這是他們給他的警告啊!
「那時候常有匈奴人喬裝打扮進城,大肆燒殺搶掠,誰家死了人都不奇怪。」看出上官翰的質疑,柳德義加了一句。
「竟然你連那些黑衣人是誰都不知道,又為何斷定是皇室中人?就算你偶然聽到了什麼,萬一對方只是故意說出來蒙蔽你的呢?」宋璟辰眯了眯眼,他不信柳德義知道的只有這點。
宋璟辰的問題一針見血,柳德義咬了咬牙,說出一個地方。
宋璟辰出去喚來南風吩咐了幾句,轉而走到柳德義近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問:「這些女子被送去了何處?」
「他們讓草民將人送到靜安寺,女子年齡在五歲至十四歲之間,且要容貌中上,看着機靈的……密道下面那些人負責將人送出去,到了梁郡另有人接手……至於最終送去何處,草民不知。」
宋璟辰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不一會兒,南風敲門進來,將在佛像下挖出來的一個小鐵盒遞給宋璟辰。
宋璟辰接過,打開盒子,裏面放着一塊四爪金蟒圖騰的玉佩。
「帶他下去。」宋璟辰道。
南風得令上前拖起柳德義離開。
上官翰看清玉佩,瞳孔一縮:「表兄,這……」
這樣的玉佩,每個皇子出生後崇安帝都會賞下一塊。
而且他觀其材質,是真的……
也就是說,柳德義說的都是真的,他只是惡人手中的一把刀,使刀的惡人是他兄弟中的一個。
「到底是誰?他為何要這般做?」上官翰雙眼赤紅一拳打在桌上。
宋璟辰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女子,你覺得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