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國那小子給你多少錢,我給你翻倍,翻五倍不,翻十倍只要放過我,我願意翻十倍!」剻佰九鳳臉上流露着汗水,眼中也有痛苦神色,他就說自己無論怎麼審樓蘭國那群人始終不說藏寶地方,原來都給了那小子。
既害怕楚詢,又痛恨樓蘭國的這群螻蟻,他就不該仁慈,應將折磨懲罰再飆升十倍,那時候他們就該說了,殊不知,樓蘭國的那些俘虜絕大數都死了,承受不住折磨,連靈魂都是扭曲的,在痛苦掙扎中死去,瘋了的更是不知多少。
楚詢神情冷漠,淡淡的漠視他道:「我來殺你樓蘭莫沒有出一分錢,全是你那喪心病狂的行為,令人看了心驚膽戰,只要是位正常人都忍不住對你動手!」
「荷荷荷,可笑,收了樓蘭莫的賄賂便收了,裝什么正義,樓蘭國的寶藏我一點也沒尋到不是落在那餘孽手中,你肯為他出頭?」剻佰九鳳瘋狂道,那不是一筆小數傳聞是大能遺留秘境,價值數百億甚至上千億大能晶石。
「和你這樣的人渣確實沒解釋的必要!」楚詢平靜道。
大手朝着前方拍下,動用一門掌中秘術,掌心內有幽深的旋渦轉動,吸附可怕的能量,貴賓室內的桌椅紛紛爆碎,而侍女與僕從也驚悚的四遁,剻佰九鳳色變的取出一柄天戈,目露兇相的狠狠斬下。
「嘭~!」
但這種行為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以楚詢如今的實力戰麻衣老人有些吃力,可拿捏這樣一個紈絝公子還是輕輕鬆鬆,尤其是對方沒有多少戰鬥經驗,幾乎是摧枯拉朽的擊潰對方那不嫻熟的秘術,狠狠拍在胸膛上。
「噗~!」
鮮血從口中狂噴,身體更是橫飛中撞在牆壁上,天成酒樓主要陣法雖然殘缺,可殘留的小陣還是實打實的,並沒有讓剻佰九鳳撞碎整座樓閣,即便如此這座高聳的酒樓也晃了三晃,口中喋血之時仍不忘記捏碎符籙。
在楚詢進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捏碎了瞬移符籙,但這片地帶早被楚詢用儒教手段屏蔽了,根本起不了作用,如今二次嘗試依舊無果,他眼中滋生絕望。
「轟!」
在酒樓內的楚詢無視凌亂狼藉的房間,大手化爪朝着前方抓去,五根手指如天蓋穹廬,籠罩四野,每一根手指都似擎天柱,堅不可摧。
「蓬蓬~!」剻佰九鳳咬着牙齒瘋狂揮舞手中的道兵,可憐他掌握的九境秘術本就不多,又面對楚詢這樣的怪物,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輕而易舉便被擒拿在指掌當中,那臃腫的肥胖身體也在掌心下縮小,被輕易擒拿。
「唰唰唰~!」
而天成酒樓的人才從麻衣老人死去的驚駭中緩過神,尚不清楚剛剛楚詢動的是什麼,便驟然感知剻佰九鳳已淪為對方掌中物,不免大跌眼鏡,道:「那剻佰九鳳也未免太廢物了吧,好歹也是九境後期,便這麼快被拿下?」
「嘶,是不是楚詢太厲害而非剻佰九鳳太廢物?」也有人道,想到了當年擅長丹道的巫鄖歧被對方秒殺,那時候楚詢還是九境初期,眼下都快九境後期了拿捏一個紈絝公子若還吃力,那反而有鬼了!
而不管怎麼驚訝,這裏的人卻都屏住呼吸,頗為不可思的看去,剻佰九鳳的惡名是早有流傳,只是一直無人敢動手罷了,沒想到今日會栽在這裏,卻又悚然道:「現在只是擒下了剻佰九鳳,他真的敢殺嗎?」
這剻佰九鳳可不同於尋常的族人,若是真打殺了,剻佰氏的顏面放在哪裏,剻佰九鳳敢這麼狂妄的資本不就仗着這個姓氏嗎?
「饒,饒,饒我一命我服了!」剻佰九鳳喉嚨中咳出鮮血,瞳孔中的驚恐是如何也無法遮掩,暗影隊陣亡,福伯沒了,那些僕從與侍女都在瘋狂逃竄,而依仗的剻佰氏卻遲遲沒來,被別人掐住喉嚨,生死都在一念下,他是真的恐懼了。
「樓蘭國那些人都是被你殺的!」楚詢卻凝視他,而身體也從天成酒樓內走出,在那狹隘的房間內頗為不舒服,而站在街道上的虛空上,《九塵經》的影響也在動用,將剻佰九鳳最真實的情緒引誘出來。
「他們他們都在我的道域內!」剻佰九鳳聲音沙啞,有一顆巴掌大小的小型道域被取了出來,不要看只有一丟丟大小,裏面卻內有乾坤,只比院長創造的小型道域小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