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丁狂的過去嚇到,這孩子對家有責任感,對老人也細心,你『死』在法國以後,他時常來看我,像兒子一樣孝順我,雖然張野也很孝順,但是出於真心,還是故作之態,媽媽還分得清楚,媽媽讓你看幾段在療養院裏的監控錄像。」
說話間,畫面一轉,變成了丁狂伺候林媽媽的鏡頭,有給林媽媽擦手擦腳的,又餵飯的,也有推林媽媽出去散步的,一段一段打動着文雪的心。
畫面又跳轉到林媽媽在鏡頭前,說:「女兒,張野對我好,是想讓你為他做事,王道只會使錢,丁狂這孩子最細心,最體貼。女兒,不要被他的歷史嚇到,男人家庭不幸福才會上外面找樂子,媽知道,丁狂和他以前的小姨子有私情,這些他都跟我說了,他只當我是個有病的混混噩噩的老人,所說的都是心裏話,媽理解他,也希望女兒你能理解他,既然陰差陽錯,如果能好好把握,你會幸福的。媽媽也不和你多說了,記得,不要找媽媽,媽媽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這段話說完,視頻結束了。
「媽。」文雪奔到電腦前,卻抓不住媽媽的身影。
林黛柔的媽媽到底是什麼人?日本財團大鱷川島一郎的前妻?而川島一郎是日本皇室中人,也就是說林媽媽是日本的皇妃,這麼大有來頭的人,怎麼會嫁給林黛柔的爸爸,甘於做一個中國的普通婦女呢?這背後隱藏着的會是什麼呢?媽媽這樣急切地離開,像是在逃避些什麼?她究竟在逃避些什麼呢?一連串的問號撲朔迷離。
「叮咚……叮咚……」門鈴急促響起。丁狂打開房門一看是王道,還帶着一大群的保鏢。
「有什麼事嗎?」文雪疑惑道。
「我問你有什麼事沒有?」王道顯得很焦急,看着文雪哭得紅腫的眼睛,心疼地怒吼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一把揪住丁狂。
「你放開他。」文雪忙制止,「不關他的事。」
「不是他欺負你,那你為什麼哭?還哭到了眼睛紅腫。」王道心疼地想撫摸她的臉。
文雪一想到媽媽說的她和川島香香是親姐妹,而王道是名正言順的川島香香的未婚夫,也就是她的准姐夫,下意識地脫開。
王道被他這小動作激怒了,一把將她撈進懷裏,吼道:「怎麼,上了別的男人的床就不許我碰了。」
「王道,你放開我老婆。」丁狂竟然出手推了王道一把,將文雪護在懷裏,輕聲問:「沒事吧?」
文雪搖頭,瞧兩人那眉目傳情的樣子,倒真像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你們是假結婚!」王道覺得心裏堵得慌。
「二舅哥,我和文雪已經圓房了,您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她現在是我太太,請您以後尊重一些,不要再動手動腳的。」丁狂的話不亢不卑,自有一種傲骨。
王道氣得在屋裏直轉圈。
他總是這樣,氣到極致就會不自覺的轉圈。
「二哥,以後我會把你當哥哥,也請你把我當妹妹,我們之間以後只有兄妹的情分,再無其他。」文雪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笑笑問,「二哥,帶這麼多人來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對,有什麼事來着?」王道都被氣糊塗了。
凌天忙提醒道:「主人,日本有大批忍者來到s市。」
「對,日本有大批忍着偷偷來到s市,我怕是對你不利,看來你現在是不用我保護了?」王道氣得胸脯一起一伏。
媽媽是日本人,忽然日本派來了大批的忍者,媽媽在這個時候失蹤,這兩者之間會有什麼關係呢?
王道見文雪不吭聲,更加氣憤:「你以為這小子能保護你嗎?」他指着丁狂。
「二舅哥,保護妻兒是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和義務,這一點就不勞煩二舅哥費心了。」丁狂面對着王道一點都不畏懼,「再說了,日本派來大批忍者也不一定是衝着文雪來的,文雪已經是丁太太,我想二嫂沒有必要在對付文雪了。」
丁狂叫的「二嫂」自燃是川島香香。
「好好好,今天是我喝醬油耍酒瘋——閒的,吃飽了亂轉——撐得,我就不該來!」說着,王道帶着眾人大步離開文雪的別墅。
在別墅外命令道:「
164 日本有大批忍者來到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