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能感覺到,我能感覺到……」撲進王道懷裏嚎啕大哭。
文雪早已泣不成聲:「姐姐,對不起,對不起……」
「是你,你是兇手!你是兇手!」川島香香不顧一切地揪住文雪又打又撓。
「川島,你冷靜點兒,不能怪文雪。」王道抱緊她。
「不怪她怪誰?是她,是她推了我一把,是她讓我撞到柜子上……」川島香香痛心疾首,嚎啕大哭。
「不怨她,真的不怨她……」王道的眼淚也撲簌簌落下。
「你還護着她。」川島香香推開王道,又撲向文雪,「殺人兇手!」雙手用力地掐住文雪的脖子,惡狠狠地說:「我要殺了你!」
人在憤怒的時候,會發出比自身強出好多倍的能量,川島香香的雙手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掐住文雪,讓她喘不過氣來,王道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將川島香香拉開,大聲地吼道:「你不能掐死她,她是你的親妹妹!」
川島香香的身子立刻僵住,王道趁機掰開她的雙手,文雪才得到喘息,大口大口地吸氣。
「妹妹?我沒有妹妹?」川島香香又要撲向她。
王道忙抱住川島香香:「她真的是你的妹妹——林黛柔!」
川島香香愣愣的。
這時,醫護人員忙衝進病房,給川島香香注射鎮定劑。
川島香香無力地躺在床上,兩眼失神地盯着文雪,有氣無力,卻一字一字地說:「我不管你是文雪,還是林黛柔,我永遠都不會認你這個妹妹,你害死了我的寶寶,我一定要殺了你!」
痛,心痛的感覺,像無數把刀子在心口攪呀攪,卻無法停止,好像永遠都不會停止。爸爸死了,媽媽失蹤了,剩下的唯一的姐姐對她恨之入骨。
文雪默默地走出病房,卻迎上了張野那張陰險的臉。
「你滿意了?」文雪揚起臉望着他。
張野陰霾地一笑:「一般滿意!」
「你害了那麼多人,晚上就不怕做噩夢嗎?」
「做噩夢?」張野狂妄地「哈哈」大笑,「從古至今,那一個王者不是雙手血腥?你問問王道,他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
「你……」文雪痛心疾首,「五年夫妻,我到今天才算真真正正認識你!」
張野「呵呵」一笑,笑得輕描淡寫,突然開口:「做我的情婦吧。」
「你說什麼?」文雪簡直不敢置信。
張野詭異地笑了笑:「五年夫妻,我到今天才領略到你的滋味,果然極品!」
文雪揚起手來……
張野卻一把撰住她的手腕,一雙如狐狸一般的眼睛盯在她身上:「為什麼你總是喜歡被強上?」瘋狂的吻印下。
文雪拼命的掙扎捶打反抗。
「要不要在這裏再做一次,我的體力也很好,最起碼不次於王道。」張野不再假扮儒雅紳士,露出了猙獰的本來面目。
「歐路莎還在急救室里,你在這裏對我……,你到底是不是人?」文雪憤憤然。
「那一槍離心臟遠了點兒,死不了的,我還指望着她為我爭公爵之位,就算她死了,我也會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張野一臉的陰險,「你想想,眼前的幾道門,這邊的急救室里躺着你老公丁狂,那邊的急救室里睡着我未來老婆歐路莎,而病房裏,王道守着川島香香,咱們就在三間房的走廊里幹事兒,多刺激!」張野誇張地指着每一道門。
現在的他就是魔鬼,或者說比魔鬼更可怕!
張野又一次吻住文雪的唇,帶着野性的撕咬,呼吸急促:「你不是假裝懷孕嗎?這次,我就讓你懷上。」
抓住文雪的衣服領子「刺啦」一聲,將衣服扯破,飽滿的豐盈只隔了一層內衣呼之欲出,張野雙手抓住那一對豐滿,用力地揉捏……
「救命呀……救命……少哲……救我……救我……」
張野算是經驗老道,女人的胸最為敏感,這樣用力的揉捏,文雪只覺得渾身酥軟,連呼救都失去了力氣,聲音微弱。
病房裏。
錢醫生只是給川島香香打了少量的鎮定劑,使她渾身
174 張野要文雪做他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