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狂怎麼還能忍?
文雪很大力氣地推開王道:「二哥,你這是亂*倫!」
「什麼亂*倫?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是你爸爸送給我的禮物,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我七妹,我不承認!」再次把文雪按倒在床上,兩眼充滿情*欲,聲音顫抖,喘氣也變得急促,喃喃地說,「文雪,我要你……」
壞了,這隻禽獸又到發情期了!
王道不顧一切地將文雪壓在身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王道,你王八蛋!你忘了林黛柔是怎麼死的了嗎?」文雪一邊反抗一邊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驚慌的得像一隻小兔子,而這神情,像極了林黛柔。
王道不禁發證,停下了動作。
文雪推開他,衝到外面,去解丁狂的綁繩。
凌天不敢制止,眼巴巴地瞅着王道。
王道沒有下達任何命令,像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裏一動不動。
丁狂被解開綁繩,大步闖進房間,抬手就是一拳,打得王道一個踉蹌。王道沒有還手,任由丁狂一拳一拳打在身上。
「別打了。」文雪推開丁狂。
王道卻露出一絲欣慰的笑:「你還是捨不得我受傷。」一把將文雪老進懷裏,「今天,我一定要做個了斷!」
文雪再次反抗,卻掙脫不開他的胸膛。
「放開她!」丁狂又撲了上去。
王道抬腿一腳,把丁狂踹了出去,命令道:「綁上!」
凌天他們再次一擁而上,將丁狂綁了起來。
王道有些得意地走到丁狂近前:「看到了嗎?危急關頭,她在乎的是我!」緊緊地摟住文雪。
文雪怎麼都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王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丁狂怒問道。
王道的眼中寒芒四射,冷冷地命令道:「閹了他!」
「是。」凌天二話不說解下腰間的匕首,手起刀落……
「啊!」文雪一聲慘叫。
原來就在最後一刻,文雪咬了王道一口,再掙脫出他的懷抱,一下子撲到了丁狂身上,這一刀正從文雪的肩頭扎了進去。
「文雪……」丁狂和王道異口同聲。
文雪已經倒下,鮮血如注。
——————
當文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房裏,王道站在窗口,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長,他正在吞雲吐霧。
「丁狂?」文雪欠了欠身子,從肩頭傳來的疼痛感席捲全身,不禁吃疼地再次趴下。
「他沒事。」王道語氣冰冷。
「你沒有動他?」文雪不敢置信。
王道一絲苦笑,把煙掐滅:「想不到你會為丁狂擋刀。」
文雪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王道自顧自地說着:「你知道嗎?我也為黛柔擋過子彈,那是一種本能,本能地不想讓心頭所愛受到傷害。」轉過身子,悲憤交加,「才幾天,才幾天你就移情別戀?文雪,你讓我好寒心,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文雪眨巴着眼睛,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回答我?」王道死死滴盯着她,「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沒有回答,因為沒有答案,連文雪自己都搞不清楚她現在的感情到底是什麼,只是當時,他不想讓丁狂受到傷害。
王道點點頭:「你已經給了我答案。」大步向外走。
「二哥……」
「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的七妹,我王道再也不會要一個心裏沒有我的女人。」說完,奪門而去。
這算是結束嗎?王道不會再對她有非分之想,不會再侵犯她,不會再脅迫她了嗎?
心裏為什麼會有苦澀的失落?好想哭。
丁狂走進病房,握住文雪的手,感傷地說:「文雪,對不起,我沒能力保護你,讓你為我受傷,我真沒用。啪啪……」連扇自己好幾巴掌。
文雪握住他的手:「別這麼說,這一刀沒有白挨,王道不會再糾纏我了……不會再糾纏我了……」眼淚稀里嘩啦地落下。
166 壞了,這隻禽獸又到發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