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大,但也算是成績,總比什麼都查不到的好,你向國際刑警組織有個交代,對嗎?」文雪瞪着他,「你居然看着他這樣侵犯我而不阻止,只為了拿他的罪證?」文雪涕淚橫流。
「黛柔,我……其實你和他也不是第一次,更何況當時也是他……,我想拿到罪證,替你討回個公道。」張野的辯解很拙劣。
文雪抹了一把眼淚,反而笑了:「你做任何卑鄙的事,都能給自己編一個完美的理由,張野,到現在我才真真正正看清楚你,我居然和你這種人生活了五年。」嘲諷地笑着向外走。
「黛柔,我是愛你的。」
「你住口,像你這種人不配談愛。」文雪說完這句,決絕地離開。
s市的冬天很冷,北風呼嘯,文雪一個人走在街市上,仰望着星斗滿天,月華的光輝將她的影子拉得老長。
「滴滴……」張野開着他的法拉利駛了過來:「文雪,上車,我送你回去。」
「張sir,不用了,我想吹吹風。」文雪仰起臉來繼續向前走。
張野將車停到一邊,走下車握住文雪的手:「你的手很涼。」將她的手放在嘴邊哈氣揉搓。
以前這樣的小動作,林黛柔會很感動,那時他們夫妻的感情很好,親戚鄰居誰都羨慕,現在卻像是一種嘲笑。
文雪縮回了手:「你放心,我會繼續幫你收集王道的罪證。」
「黛柔……」
文雪含淚:「林黛柔已經死了,我是文雪。」
「或許你對我的做事方法並不認同,但是,只有成為最強的人,我才能保護你。」張野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文雪回過頭來一聲嗤笑:「張野,你的謊話很動人,保護我?這三個字讓我噁心!」說完,攔了輛計程車,直奔醫院。
王道的胳膊上被酒瓶的碎片劃開,血還在滴滴答答地流,林媽接到消息就趕到了醫院,已經來就聽到他咆哮的聲音:「都他*媽的滾!」
「主人,你的傷口需要縫針。」錢醫生和一群護士眼巴巴地瞅着他,鮮血在地上汪了一灘。
「不縫不縫就不縫,都滾!」王道吼叫着。
死女人,我受傷了,也不知道來看看,就讓我的血流干吧。王道心裏咒罵着。
「文小姐來了嗎?」林媽最明白王道的心思。
「沒看到呀。」錢醫生小聲說。
可是還是讓王道聽到了,大吼道:「提她幹什麼?沒有心肝的女人!」
林媽小聲說:「你們看着主人,我去請文小姐過來。」
「不許去!誰也不許找她!」王道又吼着,頭有些暈,眼前有些迷離,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林媽像哄小孩似的:「好好好,不找不找。」向錢醫生使了個眼色,偷偷跑出醫院。剛一出醫院大門,迎面正看見文雪下計程車。
「文二小姐,你可來了,主人正在大發脾氣,流了好多血,就是不肯縫針。」
「這死男人!」文雪咒罵着,和林媽快步跑進醫院。
「你來幹什麼?」王道衝着文雪大吼。
「中氣十足,看來血還流的不多。」文雪低頭看見地上的一灘鮮紅,「這不浪費嗎?找個容器把地上的血收起來,給他做盤血豆腐吃。」
「文雪!」王道氣得頭上的青筋暴跳。
文雪托起他的胳膊,輕聲問了句:「疼嗎?」
王道就像被放了氣的氣球,一下子火氣就消了,撅着嘴不說話。
「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要人哄,我要不來,你就不縫針呀。」文雪拖着他的胳膊進了治療室,向錢醫生使了個眼色,手術開始了。
王道就這麼看着文雪,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
「看我幹什麼?」文雪有些不好意思。
「你真漂亮,我應該把你鎖起來,不給別人看,省着別人老惦着。」
這話要是別人說,文雪全當是哄她的甜言蜜語,但是從王道的嘴裏說出來,文雪不禁打了個激靈,她被鎖過,像狗一樣拴上鏈子被人牽着,難道王道又要把她鎖起來嗎?
「怎麼了?」王道托起她的下巴,看到她因恐懼而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