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天沒有感情了,他們散夥了,他們得去民政局辦個離婚證,成為對方法律上的前夫前妻。
徐枳承認自己的想法很奇葩,跳過戀愛的環節直接結婚,很不正常。可她確實過了天真的年紀,她沒辦法只是單純的跟人談一場戀愛。
徐枳思索許久,決定先把手機放放。得找個時間,鄭重的跟齊扉聊聊。
洗完澡徐枳裹着厚重的浴袍離開浴室,頭上纏着毛巾,皮膚細膩白皙如玉,睫毛漆黑如同染了墨。
「需要幫你吹頭髮嗎?」蘇琳還沒有走,她在幫徐枳整理行李,轉頭看到徐枳目光停滯片刻,徐枳美的不似凡人,「你先吃飯吧,下午要出去嗎?」
徐枳口味清淡,蘇琳準備的飯菜也很清淡,一葷一素一個湯。
「你吃過了嗎?」徐枳掀開湯盅的蓋子,舀了一勺子湯,很清淡的蔬菜湯,「我下午回家,你把我送到我家就可以。我回去需要待三到四個小時,三四個小時後你去接我。」
「我們在外面等你吧。」蘇琳直起身,說道,「我吃過了,林總說讓我寸步不離的跟着你。」
林立既然交代了,徐枳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如今她不是素人了,萬一有突發狀況,容易給團隊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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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枳還是比較乖的,她做過幕後,知道藝人給團隊惹事的行為有多遭人厭,也儘可能不給團隊惹麻煩。
吃飯期間,林立發來了廣告定金和三首歌的月盈利分成,比她想像的要高很多,一共有五百多萬。
下午雨下的更大,天空陰沉沉的暗。一道雷接着一道雷的劈在大地上,下午三點多,天陰到仿佛傍晚。徐枳換了一輛比較低調的車,只是回家一趟,也不用拿行李箱。她穿着很簡單的連帽衫配牛仔褲,入秋了,空氣微涼。北方的桂花還沒有徹底謝,殘留的桂花香飄蕩在空氣中,香的冷冽。
從酒店到家不過五分鐘,穿過一排排別墅到了家門口。
蘇琳往外面看了眼,說道,「我陪你下去嗎?」
「不用。」徐枳撐起雨傘下車,說道,「有事我叫你,辛苦了。」
雨打在傘面上砰砰作響,徐枳越過地上的水坑到門口按指紋刷開了房門,她已經走進去了又折回來用脖子夾着雨傘把房門密碼改成了三個零三個一。
院子裏一塌糊塗,玫瑰乾枯在枝頭上,薔薇和爬山虎親密無間的糾纏,爬滿了窗戶,地面上全是落葉,積了厚厚一層。徐枳避開落葉走進門,站在屋檐下合上雨傘靠在一邊,順便把房門也改了密碼。
屋子裏一股子消毒水味,上次噴的消毒水還沒有散乾淨。踏進房子,她站了一會兒才繼續往裏走。
她在客廳里給外婆上了一炷香,外婆的遺照就放在客廳,老太太一臉嚴肅。
徐枳看了她一會兒,從包里取了一顆橘子糖放到了桌子上。拿起鑰匙走進去打開了外婆的房門,外婆的房間跟離開時一樣,徐枳沒有動她的房間,所有東西都原樣擺着。窗外薔薇和爬山虎的葉子太厚了,房間了光線很弱,徐枳打開了燈。
她需要回來確認一件事,齊扉是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
外婆的□□都在她的抽屜里,徐枳拉開抽屜翻找文件,先看到了外婆葬禮上的禮單本子。當年外婆的葬禮辦的一塌糊塗,禮單是交給遠方親戚辦的,辦完她只收到一張總額的卡,禮單她放到了外婆的房間,一起鎖了起來。
那些都是外婆和母親的朋友,外婆去世了,母親她斷絕來往了,沒有回禮的可能性了。
出於好奇,徐枳翻開了黑色的禮單本。翻了幾頁,大多是外婆的學生。徐枳在第三頁看到個很突出的數字,齊鍾毅:三十萬。
齊鍾毅是齊扉的父親,外婆去世的時候他已經去世很多年了。誰會以齊鍾毅的名義來送挽金?齊扉嗎?
齊扉來參加了外婆的葬禮?徐枳把禮單翻了一遍,又去找葬禮的錄像。
外面響起了門鈴聲,徐枳深吸一口氣,把禮單放回了抽屜。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通電話往外面走。
「徐枳,有人來找你了
第六十六章(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