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陳大哥給我打發時間的……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這樣的……」
季懷安越說越小聲。
聽到這,阮嬌嬌想起了季懷安手臂上那條堪堪結痂的疤痕,語氣也軟了,「不是你買的就好,這本放我這,下回我丟掉。你先跟我說說這傷的事吧。」
阮嬌嬌一本正經把那本藝術放進床頭櫃,然後關掉已經沒聲響的收音機,躺進被窩。
季懷安看着阮嬌嬌的動作,差點沒笑出聲,克制着嘴角的弧度,關掉燈,也跟着躺進被窩。
「刷牙了嗎?」
「嗯。」
「那就好,啵啵——」阮嬌嬌抹黑親了兩下臉,然後縮進他懷裏,「會不會壓到手?」
「不會……」季懷安攏了攏懷裏的人,受傷的手放在被子上又掖了掖,「那我開始講了?」
「嗯嗯,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伴着季懷安低啞的聲音,緩緩的講述,他口中的故事還沒講到出滬市,懷裏人就已經睡着了。
「晚安,寶貝。」
在阮嬌嬌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被花香和果香味包裹着,季懷安噙着笑意,滿足地沉沉睡去。
……
第二天,兩人都睡到十點多才醒,季懷安是因為疲憊了一天,阮嬌嬌是因為疲憊了一晚。
吃早飯時,小狗子不停在季懷安腳邊打圈圈,它今天帶着一條珍珠項圈,銘牌上還有兩顆小鈴鐺叮叮作響,看不下去的阮嬌嬌抬起頭道:「你隨便誇誇它,不然它不會罷休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看起來挺正常的小狗子。
自從前天阮嬌嬌給它買的東西到貨後,打扮打扮,整隻狗就仿佛有了包袱,就喜歡聽人夸它好看,每天都要聽。
季懷安錯愕地低頭看狗子,發現它還真是不一樣了,跟之前簡直判若兩狗,除了下面那排參差不齊的牙還是一如從前,哪哪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