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的俱樂部是個什麼地方就很瞭然了。
韓牧等人坐上了日本分部準備的商務車,源稚生坐在副駕駛上,之前準備的見面計劃都被猛鬼眾的人打亂了,一時間源稚生還不知道怎麼和這幾個人溝通。
「師弟,你們這是遭遇了什麼?」車上,芬格爾問道,韓牧可是單刷三代種的怪胎級選手,楚子航和凱撒都是血統靠前的A級精英,這樣的組合竟然會差點全軍覆沒。
他倒不是太擔心韓牧他們的傷勢,對於S級的自愈力來說,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芬格爾只是在慶幸自己恰到好處的拉了一次肚子,避開了這次生死危機,又有些擔心那些人會不會捲土重來。
「遇到一個怪物,打了一架,沒打過」韓牧淡淡的說道。
街道的另一頭,一處屋頂上,風間琉璃站在此處,夜風吹動着流袖,戲服上的雲彩圖案也隨着升騰。
「你故意放過了他?」身後的黑暗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帶着面具的男子走了出來。
「沒有,我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是能感覺到他也還有保留」風間琉璃搖了搖頭,韓牧很強,即便是他對自己很自信也沒有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裏解決掉對方。
讓他有些驚奇的是韓牧的戰鬥風格,在做不到碾壓對方的時候,就完全是以傷換傷。
明明是試探性的交手,雙方都還藏着大殺器沒有用出來,但是他卻選擇了以腹部被貫穿的代價來奪取他手中的長刀。
「那這麼說的話,蛇岐八家和猛鬼眾之間的戰場上闖進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傢伙」面具男子的語氣之中帶着讚賞。
「你就不怕他們掀了你的賭桌,畢竟他們沒有什麼籌碼,這種賭徒總能做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風間琉璃說道。
「誰說他們沒有籌碼,他們本來自身就是籌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