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是起身直奔琴曲的源頭之處,那是東陽烈的所在之地。
然而,東陽烈已經彈奏的忘記了自我,就連小貂紫顏也撐不開眼皮,躲進了其懷中睡着了。
當天寒公子到這的那瞬,便就說道:「林兄,你這琴曲已彈了三日,能否換首別的,聽多會有些膩。」
東陽烈猛然止住彈奏的手指,並將手按壓在琴弦之上,平靜的說道:「天寒公子,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你。」
天寒公子驚問道:「看到我沒死,你就沒一絲歡喜嗎?就算是驚訝也好啊。」
可卻見東陽烈收起烈焱神琴,站立而起,道:「之前指點我的那位前輩,我想就是煊恨前輩吧,
而你則是前輩差來接引我的。」
天寒公子稍稍一怔,隨而笑道:「不錯,林兄所說全對...你這次前來,可是為當年的五年之約而來?」
東陽烈點頭道:「正是,雖不知過去有沒有五年之久,也不知天寒公子你是生是死,但我還來了。」
天寒公子笑道:「既是如此,便出發吧,不過帝君神魂煉均選中的人,你想如何處置?」
東陽烈漠然說道:「殺。」但他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的殺機。
天寒公子微微一怔,道:「那便殺。」說罷便就是縱身而起,往着一個地方奔騰而去。
東陽烈緊緊跟上,問道:「你知帝景天在何處?」
天寒公子眉頭一蹙,疑惑道:「帝景天?」但瞬間便又想通了,道:「不知,但我們遲早會遇上他的,到時再殺不遲。」
東陽烈說道:「我怕到時的帝景天已不再是帝景天,而是煉均...那到時我們如何殺的了。」
天寒公子笑道:「放心吧,暫時還不會,至少也得等去了修魂之地後才有可能,現在你只管跟着我去修魂之地即可。」
東陽烈聞言不語,稍點了頭後,卻是問道:「修魂之地可有凝靈生魂芝?」
天寒公子說道:「這個自然是有,你問這作甚?」
東陽烈藏住心中喜悅,繼續問道:「那可有萬年前留下來的凝靈生魂芝?」
天寒公子聞言一怔,道:「你需要萬年的凝靈生魂芝?」同時已是停下了前行的腳步,看來他是被震驚住了。
東陽烈搖頭道:「問問罷了,我想萬年的估計是沒有,就是不知有幾千年份的。」
天寒公子突然沉聲問道:「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東陽烈微驚道:「天寒兄何出此言?」
天寒公子哼道:「看來林兄並未信任在下,那又何必隨我去冒這個險呢。」
東陽烈有些內疚,嘆道:「實在對不住,天寒兄,我想尋找三千年份的凝靈生魂芝,不知修魂之地可有?」
天寒公子還真是有些小氣,哼道:「我不清楚,也許有,也許沒有。」說罷便再次縱身飛起,其間再也沒有與東陽烈說過一句話。
一路上,東陽烈找各種藉口和機會與天寒公子交談,其中不免說了些可憐可悲之事,卻誰知天寒公子毫無半點惻隱之心,就是不和東陽烈說半句話。
最終,東陽烈也沒轍了,也漸漸消停了下來,沉默不語的想着自己的心情,看來三日的琴音鋤草對他來說還真是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天寒公子反而有了些不習慣,回頭望了眼東陽烈,看着這心事重重的模樣,忍不住的問道:「你來修魂之地尋找三千年的凝靈生魂芝,可是為了救人?」
東陽烈點了點頭,表情依舊沉重。
天寒公子眉頭一皺,又問道:「那人可是女子?」
東陽烈依舊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聽出有何不妥。
但天寒公子卻是陣陣嘆息道:「看來師父真沒說錯,你遲早會死在女人手上的。」
東陽烈猛地抬起,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看其表情是沒有聽清對方所說的話了。
天寒公子苦笑道:「沒什麼,在修魂之地三千年的凝靈生魂芝還是有的。」
東陽烈聞言一喜,眉開眼笑的舒展了起來。
然而,小貂紫顏卻是冒出小腦袋道:「剛才這小子說四哥你遲早要死在女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