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為了什麼而激鬥,為何不共同觀看捲軸,這又不是什麼神兵神材的。
東陽烈心中就是在心中這般鄙視他們的,他若得到這絲綢捲軸,必然會與夏如婉分享,共同觀看的。
但是東陽烈卻是不了解這兩人的情況,這兩人本就是對頭,可想而知如何會共享。
夏如婉忽然間又是感覺東陽烈與之前不一樣,這種神態便就是東陽烈一般。她心中一怔,不由的取出了那盒子一看,這盒子裏所指明東陽烈就在自己的身邊。
夏如婉望着這盒子,心中激動不已,不管東陽烈易容成什麼樣子,但是他此刻就在自己的身邊,如何能讓她不喜,但是她隨即又想起自己一掌重重的擊傷了東陽烈,難免為之傷心,輕聲問道:「你的傷還好麼?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可是東陽烈此刻的心思盡數放在那激鬥的兩人身上,便很隨意的回道:「還好,死不了。」
「哦,從今以後,我會保護你的。」夏如婉鄭重的說道,她雙手突然扶住東陽烈,而且還將之靠近自己的懷中。
東陽烈被夏如婉如此來一下,心中甚是不安,淡淡的說道:「你可相信我是東陽烈?」
「嗯,我相信,你說是便就是。」夏如婉那柔情無限的眼波痴痴的望着東陽烈。
這讓的他心中更加的疑惑,還好他此刻淡定,對着夏如婉便就是溫柔一笑。
然而這一笑,使得這眼前女子欣喜無比,似乎隨時都可以付出自己的心,雖然她為了得到東陽烈有些不擇手段。
一聲巨響爆發,那是激鬥的兩人最後的比拼,只見其中灰衣人將另一人斬殺,可自己也是強弩之末了。
東陽烈見狀,那是見多了不怪,他望着那最後一人,心中便有些迫不及待,無奈自身傷勢還不曾好轉,這讓東陽烈木系九神訣真氣加速的運轉。
然而夏如婉見東陽烈對那絲綢捲軸那般渴望,她悄悄的放下東陽烈,一個閃身便就出現在了那人身邊,淡淡說道:」交出絲綢捲軸,便饒你不死。」
那灰衣人見夏如婉的出現,一口鮮血噴出,說道:「怎麼會還有他人的存在,不可能的...」那神情便有些癲狂,心中極不願意相信這等情況。
「交還是不交?」夏如婉冷冷的再次問道。
那灰衣人苦笑一番,掏出絲綢捲軸仍向夏如婉。夏如婉接過絲綢捲軸便就轉身離去,然而那灰衣人便就趁夏如婉這空隙之時,取出一柄飛刀直取她的後腦。
「小心背後飛刀。」東陽烈見狀,大聲提醒道,只是那一聲需要氣力,讓的東陽烈真氣運行出岔,眼前一懵,昏了過去。
但是就在飛刀直取要害之時,夏如婉莫名的便出現在那人眼前,那灰衣人心臟處也插着一柄長劍。
「怎麼會這樣?」那灰衣人便就這樣死不瞑目,說出了最後一句話語。
夏如婉眼神冷漠,似乎早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一般,但是她聽到東陽烈為之提醒,心中不提有多高興。
然而她看見東陽烈倒下的那一瞬間,神色慌張,差點連那絲綢捲軸也忘了取來。她用最快的速度來到東陽烈的身邊,只見東陽烈臉色蒼白,顯然是真氣運行出錯,便忙取出一瓶丹藥給東陽烈服下。
然而並沒有多大的效果,夏如婉一時不知所措,竟急的直哭。她望着這個陌生的地方,隨時都會丟失性命的藏寶之地。
夏如婉此時已找到一個山洞,那山洞之中不但有東陽烈靜靜的平躺着那,旁邊還有着幾隻支離破碎的四階犀角獸,可見這是夏如婉斬殺了這洞中妖獸,還搶佔了其地盤。
她手中緊握着那捲絲綢捲軸,心中卻是做不出決定。面對這種誘惑,她卻還想着東陽烈,一心想要將這絲綢捲軸交給東陽烈。
然而東陽烈的靈魂體再次進入了那神秘石洞中療養着,只見他的神色越來越好,但就是醒不過來。
夏如婉望着越來越有起色的東陽烈,心中歡喜不已,終於不再擔心他是因為自己而死,儘管自己曾經說過要親手殺了他,不讓別人搶去。
然而真正有着這種機會時卻發現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她將絲綢捲軸收好,撫摸着東陽烈這張熟悉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