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何以與君識,無言淚千行,誰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將軍,為何不能與我一見呢?」
葉長淑呆呆的看着那酒壺,斟滿兩杯酒,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而後繼續斟滿。
江風躲在暗處,看着葉長淑這副月下飲酒,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
「按理說,我寫這首詩,應該沒啥問題啊,這古代人,咋都這麼執拗呢?」
就這短短的思緒片刻,葉長淑已經灌了自己四五輪了。
江風撓了撓頭,嘆了口氣,好吧,事由他起,也該由他來結束。
江風走到了橋廊之上,葉長淑不愧是將門之女,當即察覺到有人靠近,下意識脫口而出:
「將軍!」
江風一愣,隨後撓了撓頭。
葉長淑看清楚了江風的樣子:「怎麼是你?」
江風風輕雲淡的說道:「我聞着酒味就來了!」
葉長淑臉蛋紅撲撲的,眼神迷離的看向江風,嘟着嘴悶聲道:「你胡說!你肯定一早就來了,就為了看我的醜態對不對?你知道喪將軍不會來見我!你這個騙子!騙子,大騙子!」
江風苦笑道:「我又不是喪將軍,我哪知道喪將軍會不會來見你啊?再說了,我就是個傳話的。」
葉長淑已經喝的半蒙了,她把酒杯一推:「你,陪我喝兩杯。」
江風有傷在身,本來是不喝酒的,但看葉長淑這狀態,要是他再拒絕,只怕會當場撒酒瘋,隔天醒來葉長淑要是不記得也就罷了,要是還記得……
估計葉長淑會尷尬到殺了江風再自殺。
江風端起酒杯聞了一下,隨即皺了皺眉:「這也叫酒啊?」
葉長淑頓時急了:「你說什麼呢!這可是全京城最好的酒!名叫天醇!」
江風抿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也不怎麼樣,就十七八度的樣子。
葉長淑小聲嘀咕道:「是我特意買來與喪將軍共飲的!哪成想便宜了你這個傢伙!」
江風問道:「這酒多少錢?」
「一百文一兩呢!」
江風咂吧咂吧嘴:「二十度的酒就一百文一兩,要是三十度,四十度,乃至五十度的酒呢?」
葉長淑還在一杯又一杯的灌自己酒。
江風無奈的攔住她:
「葉姑娘,喪將軍不過是你的一個心結罷了,他救你一命,你想報答他,這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是人各有志,喪將軍已經解甲歸田,你又何必為難他,你又何必為難自己?」
葉長淑眼神迷離的看着江風說道:「你不是富有詩情嗎?你做首詩安慰一下我~」
江風道:「你喝醉了!」
葉長淑昂起小臉通紅,迷迷糊糊道:「我沒醉~嗝!」
江風哭笑不得,想了想,「那我作首詩,你就乖乖回家吧!」
「好!」葉長淑此刻模樣像極了個小孩子。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
「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潑。」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一詩畢,葉長淑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迷離朦朧的眼神里閃爍着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江風撓了撓頭問道:「怎麼了?」
「嗚哇!!!」葉長淑突然大哭一聲撲到在江風懷裏。
江風無奈,揉了揉葉長淑的腦袋:「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哭吧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
江風就靜靜的讓葉長淑撲在自己的懷裏哭,哭着哭着,變成了嗚咽。
慢慢的,葉長淑沒聲了,許是哭累了,江風也沒推開她。
但是漸漸地,江風感覺好像不大對勁,他輕輕推了一下葉長淑,葉長淑嘟囔着反抗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