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戶人家倒是會在浴桶之中放下一些花瓣和散發清香的植物枝條以此增香。
江風讓侍女們出去,之後進入了浴桶,熱水浸泡着整個身軀,疲累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江風長舒一口氣,「自通州之亂以來,我有兩個月未曾洗澡了吧?」
也就是逃到京城之後,每晚簡單擦拭了一下身子。
浴桶中的江風開始冷靜的思考今日的一切。
但是線索太少了,江風根本想不通。
江風倒是一個不喜歡糾結太多的人,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他靠在浴桶旁,長舒一口氣。
「要是能把自來水管給弄出來就好了……只是這是一個大工程啊,也得花大把大把的銀子。」
……
七日之前,自京城一道加急書信來到了十三樓大門前。
送信的還是陳定軍。
開門的還是那少年。
少年人目光有些迷惑的看了眼陳定軍,似乎又不敢確定的說道:
「我記得前不久才見過你。」
語氣中透着一股詢問的氣息。
陳定軍哭笑不得:「小兄弟,某姓陳,名定軍,奉陛下旨意求見楊師。」
少年人點點頭,也不看旨意,直接就把陳定軍領了進去。
陳定軍看着偌大的十三樓,疑惑的問道:「小兄弟,敢問,這十三樓里,到底有多少人啊?為何一路來,都感覺十分冷清?」
「目前你能看到的人只有我和師父。」
「那其他的人呢?」
「沒了。」
「沒了?」
「嗯,除了我和師父之外,其他的那些都不是人。」
陳定軍頓時感覺心裏毛毛的。
他忽然想起上次,少年人說過的話。
這座樓,很懸疑,很靈異!
這一次,陳定軍沒能進入十三樓,少年拿着他手裏的這一份紙張進去了。
當少年在出來的時候,楊師也跟着出來了。
楊師問道:「此題是江風所寫?」
陳定軍趕忙抱拳道:「回稟楊師話,是!」
楊師摸了摸鬍子,問道:「你覺得應該派誰過去?」
陳定軍有些摸不着頭腦,也不知道楊師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少年,沒敢回答。
這個場景,陳定軍總感覺十分熟悉。
似乎不久之前,也在十三樓中。
好巧不巧的也發生過這一幕…
陳定軍一個冷顫,這座樓,很懸疑…
少年人這個時候接話回答道:「師父,七師姐和三師姐還在江湖。」
陳定軍一個哆嗦,這座樓,很靈異。
於是七日前的一個晚上,秋闈方才開考一日。
整個京城都在罵江風的那一個晚上,兩道鴻雁傳書,自十三樓朝着江湖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