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諾諾的王二,而是村里最有錢的黃有財,反正不管犯了什麼錯,都有他爹頂着,怕啥,我爹是狗大戶。
於是他雙手叉腰,單腳踩在木屋的門檻上,向着屋子內啐了口口水:「小爺我誰都不服,就你一破莊稼戶,讀了點書就不知天高地厚,還想教我?」
漂亮!陳陽露出淡笑,他還真沒見過這麼有骨氣的年輕人,他喜歡。
王二見自己的「兒子」如此輕狂,當即臉色一變,連忙拉住富貴,就要向陳陽道歉。
卻見陳陽擺了擺手:
「這活,我接了。」
第二天,在村口的大槐樹下,出現了幾把石桌石凳,整整齊齊,一塊漆黑的木板懸掛在槐樹之上。
正好閒着沒啥事做,陳陽直接開辦了一個學堂,大路村缺乏教育,也正好給這裏村民的孩子們教教書,村民們自然樂意至極。
而拉緹娜也在其中,她有一個灰暗的童年,這之後就一直跟隨在陳陽的身邊,從小就沒有什麼學問,陳陽也打算好好教一教拉緹娜人族的知識,好讓她更好的融入這個種族。
反正這個學堂,幾乎涵蓋了從七八歲,到幾百歲這個年齡段的所有孩子,教育嘛,不分年齡段。
「四書講的是《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五經則是《詩經》……」
烈日西斜的午後,空氣有些沉悶,陳陽手持一根教條,踱步在黑板之下,正滔滔不絕地的講解着。
忽然,台下一些小動靜令陳陽眯起了眼睛,停止了講讀,轉而看向王富貴喝到:
「富貴,好好聽課,不許調戲女同學!」
卻見王富貴帶着笑意,此刻正在調戲隔壁家的同齡女孩婉桃,笑得那叫一個猥瑣,那叫一個淫蕩。
被陳陽喝住,他沒有絲毫懼意,反而站起身來,挑釁般道:
「先生什麼意思,什麼叫調戲?有辱斯文啊,我讀春秋的!」
陳陽臉色一垮,特麼的玩鷹的能被鷹啄了眼?
當即發問道:「那好,你給我背《春秋》隱公.元年。」
王富貴當然背不出來,支支吾吾楞在原地,憋得臉色有些發紅。
陳陽見狀,便又換了一題:「我不為難你,唐詩五百首,床前明月光,下一句是什麼?」